心軟的男孩子呢。
慕言嘖了一聲,醫者仁心,既是仁心,卻又是無情之人。
仁心無情,星容啊。
次日,慕言上早朝之時,總歸是受到了丹殊的惡意仇視。
比如,她近日在朝堂之上過于散漫不正經,扣工資。
扣了俸祿還不夠,還給慕言加班。
丹殊:“愛卿可有何異議?”
女帝的丹鳳眸微微一壓,氣場十足,整個金鑾殿的空氣都好像冷沉了幾分。
慕言:“并無任何異議。”
丹殊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后素手一揚,淡淡道,“退朝吧。”
這個朝堂之下,哪個大臣沒有女帝的眼線?
誰做什么事女帝不知道?
怕是沒有。
所以,慕言要改朝篡位,十分困難。
再加上,女帝還有一支屬于自己的御林軍,皇家級的御林軍。
這些人,無一不武功高強。
又給慕言一個信息,想要篡位,很困難。
根本行不通的那種。
但是,硬要想出辦法來,也不是沒有辦法。
只是,手段太過狠辣,會引起極度不適。
這日下早朝,慕言就被丹殊單獨留了下來。
丹殊是皇家嫡太女,出生起便有無限殊榮,本人也十分優秀。
自小權謀之術便深入心,九龍多嫡,算計之術簡直來去自如。
這樣一個帝王,無非是更適合做帝王的。
但也不是說現在的慕言不適合,只是讓一個剛剛才開始鉆研帝王之術的,和一個自小便將帝王之術研究于心的丹殊對比來說。
丹殊更適合。
丹殊并不老,與現在的巫商差不了多少歲。
“愛卿,覺得鳳后如何?”
“容將軍的愛子,容忱?”慕言接話。
“嗯。”帝王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該怎么說——
慕言輕輕的一笑,“容公子為鳳后,最合適不過。”
只不過,是誰的鳳后的差別而已。
丹殊命人端來棋盤,先行坐下,挑起鳳眸來睨了慕言一眼,盡管慕言現在比丹殊高了那么半個身。
但是丹殊這一眼,還是讓慕言感覺到了睥睨這兩個字。
睥睨。
居高臨下。
“與朕對弈一局?”丹殊把玩著手中黑玉棋子。
慕言沒有回話,只是手執起白玉棋子,白衣裙擺垂落在地面上。
庭中涼風微微拂過二人的衣擺。
丹殊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看起來不具任何威脅性。
去給她十分危險的感覺,帝王多疑,此時丹殊已經對慕言產生了懷疑。
丹殊落下一子,慕言跟進。
二人一來一往,再庭院之中。
最后…
黑子氣勢磅礴,強勢滅殺白子。
這棋局,險象迭生,下一秒白子就要陷入絕地了一般。
但是,這棋局表面像是被黑子控制了,但實則…
要贏黑子也不過是一棋之落。
她唇角勾了勾,扔掉手中的棋,捂著唇咳嗽了一番,臉色蒼白,“陛下,是臣技不如人,臣輸了。”
看吧,高級放水就這么放的。
丹殊挑了挑眉,看著這棋局,輕笑一聲,伸手過去將白棋拿過。
落下一子,正是慕言剛剛掃過得那個地方。
“愛卿,一子之差而已。”
丹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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