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腦子還在?”
此時,高樓之上,易涵看著一只只舔舐者紛紛爬往一個地方。
那就是實驗室。
易涵頂了頂眼鏡,高樓上的冷風吹的她的衣衫沙沙作響。
“能撐多久?”
良久,她轉身往樓下走去。
耳機那邊傳來易久委委屈屈的聲音,“大概十秒。”
“哦不,三秒。”
易涵的腳一頓,轉過身來,重新站在高樓旁邊,看了一眼幾十米高的高樓。
“撐著。”
說罷,她縱身一跳,手在腰間一抽,一道黑色的繩索勾住頂樓,順勢往下滑。
易久:“…”
易久看著越來越近的舔舐者,它的舌頭已經快夠到了易久。
就停留在易久的臉五厘米處,停頓。
易久眨著眼,就看到那舔舐者眼珠子往上翻,身上的粘液嘩嘩嘩的往下掉。
惡心至極。
緊接著,舔舐者整只都懸空,重重的往旁邊甩過去。
慕言快速的甩開手。
易久有些呆滯,看著不遠處逆著光的身影。
咣當一下。
慕言甩開鋼筋棍,抬了抬眼,看著易久的身形搖搖欲墜,快速的跑過去。
接住他。
后背是一股黏稠的,慕言眼睛深了深,翻過來一看,好家伙…
血肉模糊。
“嘶嘶。”
那舔舐者掙扎著從墻里出來,剛剛慕言那一下,甩的不輕,直接讓舔舐者甩墻里,扣都扣不出來。
等到舔舐者顫顫巍巍的出來之后,竟然連路都走不動了。
易久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張了張嘴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唇瓣卻被慕言的手指抵住。
“噓。”
“我剛剛捅了它的菊花,別出聲。”
易久:“…”
他看著慕言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一句,唇角抽了抽,竟是抑制不住的上揚。
好歹是個喪尸,打不過舔舐者但是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慕言眸光冷了冷,看著那舔舐者,手指緊了緊。
那原本隱藏在她周邊的魔靈漸漸顯現出靈體,慢慢的要進入慕言的身體里。
不是吧!
宿主冷靜!那就是個喪尸!不值得黑化!
宿主,冷靜冷靜,打不過我們可以逃!
慕言眼底陰郁這詭譎深沉的暗墨色,“我想殺…”
話還沒有說完,易久扯了扯慕言的衣服,他輕聲道,“我們走吧。”
后背火辣辣的,易久都要疼死了。
濃墨褪去,慕言回神,低頭看了看易久蒼白的臉,抿了抿唇,俯身將易久輕抱起,快速的離開。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為了讓易久舒服一點,慕言將抱改成了背。
她跑的速度非常快,被爆后臀的舔舐者暈暈轉轉根本追不上。
再兩人走后半個小時,易涵后腳到了這里。
視線盯著地上那一攤暗色的血跡,鏡片之中微微閃過涼光。
薄唇緊抿著,她站在那攤血跡前看了一會兒后,就往慕言離開的那邊過去。
她找的方向,竟然準確無誤和慕言帶易久走的路是一樣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卡在狹窄的路道間的舔舐者。
走過去。
手從外套口袋中掏出來,打開瓶裝試管劑,面無表情的倒在舔舐者的身上。
不過一會兒,一股腐臭的惡臭味傳來。
伴隨著腐蝕的滋滋和舔舐者嘶吼的聲音,易涵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