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的頭微微偏了偏,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她的表情還維持著懵逼的狀態。
好久,她在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成親?”
季瀾音認真的點了點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慕言,儼然一副看自己妻子的樣子。
“我救了你,你的命應當是我的。”
“爹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你要娶我啊。”
季瀾音說的沒毛病。
他自己也覺得沒毛病。
慕言:“…”
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沒毛病。
慕言覺得很頭疼,娶就娶吧,她不慫。
她的眼神瞄向季瀾音脖子后,還沒伸手,就被季瀾音啪的打掉了。
不輕不重的一下,卻讓慕言的手紅了。
慕言:“…”
季瀾音反應過來,臉紅紅的從慕言懷里退出去,然后瞪了她一眼。
講真,如果不是季瀾音的身形嬌小一點,他的臉和他的后頸的膚色是不一樣的。
看臉有點糙,糙漢子。
所以,慕言的表情是復雜的。
這張臉到底是有多久沒有洗?
接下來的幾天,慕言以喝藥為生,并且以各種方法要看季瀾音后脖子。
但是每次都會以被扇一巴掌而結束。
偏偏慕言又跟個弱雞一樣,于是就造成了一種局面——
季瀾音各種吃慕言豆腐,但是慕言想看看季瀾音后脖子,卻被一巴掌扇走了。
慕言:“…”
以前扇她巴掌的人,根本沒有!
但是,被欺負到這種程度,慕言還能保持微笑。
可見她的脾氣好到了一種神的境地。
當然,這脾氣好的原因正是因為,她的靈魂不全。
修養了半個月之后,慕言可以下床了。
這修養的幾天,因為床只有一張,慕言和季瀾音擠著睡的。
因為喝了藥的緣故,慕言每天睡得比季瀾音早,起的比季瀾音晚。
根本看不到季瀾音后面印記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個。
慕言扶著門框,站在門邊,看著外面。
季瀾音的屋子是一間小木屋,十分簡陋。
院子里面除了草什么都沒有。
主屋旁邊有一間草木做成的廚房。
慕言出來之后,遠處正好是季瀾音背著籃筐,渾身泥垢的回來。
季瀾音和慕言對視了一眼。
他呆了一下,看著慕言。
慕言身上穿著一身灰色布衣長裙,墨發未束,三千青絲披在身后。
眉墨如畫,站在那里仿佛一副水墨畫。
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眉宇之間卻是淡淡的疏離。
慕言瞥了一眼季瀾音。
就看到季瀾音扔下手中的東西快步朝她奔過來。
慕言眼角一跳,有著不好的預感。
還沒開始后退,身上一重,一股泥土的清香傳來。
慕言有點hold不住,因為季瀾音整個人都掛她身上了。
她腿一軟,往后倒,一屁股坐地上。
于是就變成了,季瀾音騎坐在慕言身上。
慕·弱雞·言:“…”
她的屁股!
慕言深吸一口氣,臉色越發蒼白,這么重的力道。
讓她有點難受。
但是懷中的人卻渾身冰涼,顫抖的厲害。
慕言眉梢一皺,手搭放在季瀾音的肩膀上。
她手剛一放到季瀾音的肩膀上,一些畫面在慕言腦海之中蜂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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