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過他也在車上,這會兒,當面對質的情況,讓她有些難堪。
事已至此,她不想讓陸眠暢快!
能膈應她一下,是一下。
反正這種事,只要她咬死跟凌遇深發生過關系,陸眠也無從查證。
這件事會一直擱在她心頭,成為她和凌遇深之間難以消滅的芥蒂。
凌遇深聞言,只是冷嗤一聲,就連一個眼神都沒給白雪,而是對著陸眠溫柔地道,“快開庭了,進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你似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要怎么回答?”凌遇深薄唇噙著笑,有些無奈和淡淡的寵,“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活了二十八年,也只碰過你。”
白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轉身就走。
陸眠回頭,惡狠狠的瞪凌遇深,“都是你招惹的破事!”
如果不是他,她現在也不會有這么多煩心事。
“我很抱歉。”凌遇深手臂從車窗伸出來,輕撫她的臉蛋,“這是最后一次,我保證。”
手背一片紅。
凌遇深悻悻地收回了手,不敢再造次。
陸眠冷哼一聲,昂首闊步離開。
她倒要看看,白雪一會兒還有什么能耐跟她叫板。
為了逞一時威風,斷送自己的未來,希望她不要后悔。
陸眠從來都不是軟柿子,只是不喜歡浪費時間去計較,既然白雪一而再的撞上門來,就別怪她不給她留后路。
三個多小時的庭審結束,當場宣判,林綿綿歸還所有屬于陸眠的夫妻共同財產,限期半個月內還清。
意料之中的結局。
陸眠很滿意,看向被告席上,灰頭土臉的白雪,她輕笑一聲,帶著律師走了。
司機看著后視鏡,憂心忡忡的說:“小姐,后面那輛車已經跟了我們一路。”
“不用理他,愛跟多久讓他跟多久。”
勝訴了,陸眠心情是不錯,可這不代表她就要見凌遇深。
現在看到他這個罪魁禍首就心煩,干脆眼不見為凈。
天海一號別墅,白雪遣散了所有傭人。
這些傭人,以前的薪水都是凌遇深直接支付的,現在凌遇深斷了跟她的聯系,她自己沒有能力支付。
銀行里還有些存款,她現在也不敢動,或許那些錢,就是她最后傍身的錢了。
白雪靠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酒,飲下苦澀的酒,無數次后悔自己當初的沖動。
如果沒有招惹陸眠,她現在是不是還能跟凌遇深保持原樣?
這些豪宅豪車,錦衣玉食的生活,都還是屬于她的。
可是現在…一時沖動,讓她悔恨不已。
第二天,經紀人罕見的出現在了天海一號門前。
沒有傭人,門鈴響起的時候,白雪只能穿著睡衣來開門。
看到她這幅模樣,經紀人嗤之以鼻,“收拾一下,有通告。”
“什么通告?怎么沒提前告訴我?”白雪冷著臉,有幾分怒氣了。
“提不提前都一樣,我看你也不用準備了,就這樣吧。上車。”
經紀人拉著她上車,白雪掙扎不開,被塞上車。
車上有妝發師,開始給她化妝弄頭發,當拿起鏡子的那一刻,她差點氣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