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便順理成章的將沈安安給他的那兩個肉包子,直接塞到懷里去了。
回去后,王松連忙將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換了下來,身上弄到了不少。他皺著眉頭將那臟物擦掉,重新換了新的。不過只換褲子不換衣服,萬一被娘看到肯定要問,于是他將一身的衣裳,都換了。
趁著娘沒看到,將褲子揉到水里胡亂的搓了起來。沒想到剛洗了沒兩下,娘的聲音突然從后面貓了出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松哥兒,你怎么大白天蹲在這里洗衣服,快去休息,我來洗。”
王松加快了速度,忙將那第一盆水倒掉,重新換了新的水。“娘,這哪能讓你洗啊,這水很涼,而且你的筋骨又不舒服。我剛從外面回來,一身的汗臭味,我就自己動手洗了。”
劉嬸子見兒子如此懂事,心里越發的高興。不過她總覺得兒子今天的神色不大對勁。畢竟是自己兒子,說沒說謊,她一看就出來了。
“松哥兒啊,你剛才去干嗎了,弄得這一身的汗。”
“娘,我剛才去想逮兔子來著,素如不是說她想養兔子嗎?”
“那你逮的兔子呢?”劉嬸子見兒子,滿頭大汗的,心里越發的狐疑起來。
劉嬸子知道這兩天隔壁的那小妮子回來了,莫不是又來勾引自家兒子了。而且現在曹氏嘚瑟的鼻孔都快朝天上去了,加上以前劉嬸子曾經跟人家吹噓過,他的兒子以后就要娶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
弄得曹氏很不開心,于是原本的兩個冤家對頭,現在更是見面時,一個臉朝左,一個臉朝右。
想到曹氏那副看不起自己的臉。劉嬸子的面色一沉,一把抓住王松的耳朵。“快說,你剛才干啥去了?”
王松的耳朵被捏的生疼,心里火氣直冒,卻又不敢忤逆她。“娘,我都這么大了,我去那里還要給你匯報,我前面真的去下兔子了,晚飯后,我就去起籠子去。”
劉嬸子這才松手,見自己疑心疑鬼,竟然將兒子的耳朵擰紅了。她不由的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松哥兒啊,你爹去的早,丟下咱倆在這世上受苦,那時我們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你說我們到今天容易嗎?你孫伯伯和素如都是好人啊,他們看中了你,是你的福氣。娘這輩子啥都不希望,就希望你能好。”
劉嬸子又要開始她的老生常談了。王松不由大感頭痛,因為這些話,他幾天就會聽到一次,耳朵真的要起繭子了。
胡亂的將衣服從水里拎起來,稍微將水弄干,就這么掛起來了。
王松洗完衣服,倒在床上,想睡覺。卻總覺得眼前老是有沈安安微笑時的影子在眼前晃動著。眼睛睜開腦子在想,閉上眼睛在想,王松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以前吧,他腦子里也會模糊的想著沈安安在干什么,這會會和誰在一起。但自從今日他再看到她后,那感覺就越發強烈起來。
他忍不住將懷里的那兩個已經不熱的肉包子拿出來,往鼻子上輕輕的聞著,似乎還有淡淡的幽香。他用手緊緊的握著,慢慢的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等王松醒來時,又聽到劉嬸子在那里嘮叨了,并且眼淚汪汪的。
“松哥兒啊,你也不能太節儉了,你看你,中午就兩個肉包子,還省了給娘吃。”
王松不由面色微變,忙道:“我的包子呢?”
“我聞了還怪香的,已經吃了。”等劉嬸子出去后,王松不由呆了呆,一屁股坐了下去。宋鏖這次對南寧的事情,還是比較傷心的,每天去給她換藥,又盯著南家的人,給她做一些補湯吃,一周后,南寧終于可以下地了。
本來她心里希望,宋鏖通過這幾天的事情,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卻沒想到,宋鏖自從她可以下地后,就再也沒有來南府了。
并且他走的時候,還叮囑了府里的大夫,怎樣給南寧用藥。
不知道南宮從哪里知道沈安安畫室的地址,這一天沈安安正在畫室幫一名客人畫畫,沒想到南宮竟然來了。
來了之后,他的屁股就像是黏在凳子上似的,沈安安不由得一陣叫苦。
南宮是個十分執著的人,那天他送沈安安一匹馬,沈安安沒收,于是他就今天送簪子,明天送衣服,后天送鐲子,搞得沈安安看到南宮就想躲開。
因為他實在是太大方,太熱情了。沈安安只能是十分禮節性的應付著。
南宮后面甚至還為沈安安介紹了很多有錢的客戶,這讓沈安安更忙了,甚至讓趙春花到畫室給她幫忙,有這么好的機會,趙春花當然是樂意之至。
還有個事情要提的是,自從劉如海聽了沈安安的建議,重新做廣告,將那副帶了李晟側臉的畫,掛到外面去后,他們畫室的生意突然好了起來。
甚至還有很多人,打聽上面的這個公子是誰?
嚇得沈安安連忙讓劉如海將那副畫給撤掉了,換了副小66和小山的畫,這下又吸引了很多父母帶孩子過來畫畫。于是小66多了一個當道具的工作。
好在只要乖乖聽話,做完道具后,有肉肉吃,小66越來越喜歡沈安安,不喜歡那些臭男人了。
總之,沈安安現在過得十分充實,一邊畫畫,一邊跟著佟掌柜學習一些藥材知識。宋鏖偶爾還會給她指點。夜里的時候,沈安安就開始抄那幾本醫書,有時還會研究下的改良,可謂是忙得像個陀螺一般。
而沒有沈安安的李府,也變得壓抑起來,王氏最想念的是沈安安的廚藝,而李晟想的是她這個人。
何參軍給李老爺壓力,讓李晟盡快娶蔣玲瓏。否則就會切斷他們李家在臨安以及其他幾個地方的生意,李老爺的很多生意都是靠何參軍的關系,介紹得來的。如果那些合作伙伴,知道何參軍和他們李家鬧掰了,估計都會拍拍屁股走人。李老爺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最后終于聽取了何參軍的意見,商議一番后,做出了一個決定。
就是讓李晟帶人去玉龍山剿匪,只要他立下大功,并且將這個大功勞算在何參軍的身上,他就可以和蔣玲瓏解除婚約。
李晟為了不和蔣家再有瓜葛,即使他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強人所難,他也答應了。
于是他開始暗自為這件事情做準備,并且和杜沖一起,暗中訓練了一批人。何參軍說這些錢他來出,被李晟冷冷的拒絕了。
蔣玲瓏則回去了,滿心的歡喜,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婚禮做準備。
中秋狩獵大賽前期,李晟和沈安安又去了山上的那座小屋里幽會。
兩人已經有幾天沒有見面了,看到彼此都有些想念。
還沒有訴說離別之情,兩人就吻到了一起。
沈安安感覺的出李晟今天變得十分熱情,往日他只是親親她的小嘴,脖子和耳朵,就會收手。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將手伸到了她的小衣里面,一把握住她的那里,這讓沈安安不由警鈴大作。
“不要,阿晟。”
沈安安將他的大手抓住,不讓他繼續前行。
李晟眼里有忍耐的痛苦之色,“一會會,一會會就好。”
沈安安雖然年齡不大,可是發育的越來越好,前凸后翹,飽滿異常。
加上最近的小日子過得十分滋潤,前面已經可以抓滿手了。李晟手里摸到一陣香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他今天很想釋放,卻又怕嚇到沈安安,但明日一去,前途未卜,他怕自己以后再也沒有機會。
兩人氣息微亂,沈安安被親的有些意亂情迷,只覺得身體里有一種十分空虛的感覺,不由得靠近李晟些去。
“摸這里!”李晟只覺得脹得難受,抓住沈安安的手往下摸去。
沈安安不知就里,等觸摸到一處滾燙,并且被抓了滿手,不由的脖子都羞紅了。
“你這個大壞蛋!”
兩個時辰后,他們依依不舍的離開。
“寶貝,我預祝你明日比賽馬到成功。”李晟溫柔的抓著沈安安的手,用自己溫暖的手,包裹著她冰涼的小手。
“阿晟,我也祝你一切順利,路上注意安全。”沈安安說完,往李晟手里塞了一樣東西。李晟只道是小女生的帕子,笑著接了過去。
隨后兩人依依惜別!
沈安安只是知道李晟要到外面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具體是什么事情,卻不知道。
李晟答應蔣參軍做那件事情,也是為了試水自己最新研究的武器,就是改良獵槍。他通過做加上沈安安的提示,做了一批改良獵槍,并且做了實驗,效果很好。
竟然是一些類似管炮的制作,還有可以直接扔出去的,叫做。
有了沈安安的這個圖紙,李晟對剿匪任務十分的有信心,對于玉龍山的那幾十個小毛賊,他是手到擒來。其實他這次去剿匪,不光光是為了玉龍山上的幾個小毛賊,他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