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汶這貨竟然自作主張給他下了五百萬的單。
“你是用我的錢給我買的股票還是用你的錢給我買的。”
“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你若是用我的錢買的萬一賠了也是賠我的錢。若是用你的錢給我買的股票,賠了我可是不會認賬的,那賠的就是你的錢。”
這啥人呀!老大就是這么當的嗎!
“當然是你的錢買的。”
萬峰去年在千棟的分成一分錢沒提都在葉千汶這里存著。
幾千萬他也沒當回事兒。
“開始建倉了?”
“我手下的人在股市里。”
“建多少了?”
“電話里說幾十手西藏明珠和二百多少中山火炬。”
“這么少?這好干什么的?賺飯錢呀,要收你就猛烈一點的,股市里有多少就掃多少,記住我的話,西藏明珠漲到二十四塊錢的時候,中山火炬漲到六元的時候就拋出去,一定要在這兩個價位往外拋,記住沒有?”
葉千汶傻眼,西藏明珠能漲到二十四元!他上午收的時候才十元二毛多。
葉千汶當場掏出電話打了過去,在電話里一頓吼,意思是這兩支股票有多少就收多少。
科技中心的地址選好了,再在這里站著就沒有什么意思了,萬峰準備去看看熟人。
深圳雖然熟人不多,但三個兩個還是有的。
這些年下來,滕康已經算是深圳市的有錢人之一了,當然算不上最有錢的那一批人,但資產也不少了。
現在他也娶妻生子了,也有自己的企業,在深圳也有了幾個店鋪。
他的企業自然就是賣車了。
在羅湖、福田兩個區他有四個店鋪,其中一個賣摩托車的,兩個分別賣皮卡和微面的,現在又多了一個賣熊貓微轎的。
本來這些車他完全可以租個大點的地方放在一起賣,但他別出心裁地一個店鋪就賣一樣,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只是最近摩托車在深圳的銷售似乎有點疲軟,尤其最近有一些亂七八糟品牌的摩托開始冒出來了。
滕康敏捷地感覺摩托車這個行業似乎已經過了暴利的時期,因此他決定把摩托車的專賣店包括資格都兌出去,只保留四個轱轆的店鋪。
他這邊不想賣了,外面可是有的人要想干的。
這就像圍城一樣,在圍城里的人要出去,外面的人在拼命的往里擠。
上午他就和一個有興趣兌付他這間直銷店的人談妥了協議,包括店鋪里的車和店鋪以及僅限南灣摩托的直銷資格以八十萬的價錢兌付給了對方。
在交接儀式辦完后,滕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有點百無聊賴。
現在他已經不到一線去賣車了,手下有幾十號員工幫他賣車實行售后服務。
這些車中的皮卡來自西灣有充足的貨源,但是微面和微轎要從北邊過來,一列火車也就能運來百八十輛的這根本不好干什么。
好在有船運了,一船可以運上千輛車過來。
但是有船了,海峽那里又出了問題,兩邊的局勢緊張起來了,船從海峽是不太好過了,要不就在尚海中轉要不就得繞行外海。
最后船還是繞行外海,這不但延長了到貨的時間也增大了貨物的成本。
滕康現在就在郁悶這個。
正郁悶的時候,有內線電話打了進來,說有人要見他。
滕康剛要說不見的時候,電話里又冒出一句話把他的話生生噎了回去。
“來人自稱姓萬。”
一聽姓萬,滕康就激動了。
這天下本來姓萬的就不多,而姓萬的人里和他有聯系的也就一個,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滕康就從辦公室出來下樓。
然后就在一樓微轎的銷售大廳里看到了萬峰和韓廣家還有兩個他不是怎么太熟悉。
“我就說剛才我的右眼一陣跳,原來…”
“原來個屁,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你的意思我是那災星?”
滕康當場石化,是這么說的嗎?如果是這么說的自己這算不算拍馬屁拍馬腿上了?
“萬總!我這不是一見你激動的說的不會話了。”
萬峰呵呵笑了:“好幾年沒看到你了,到深圳辦事看看你好健在不,看到你活蹦亂跳的我就放心了,回去對你妹子也有個交代。”
“吃飯沒有?”
“吃完了來的。”
“要不到我辦公室坐坐。”
“不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也沒啥事兒,以后來一次不太容易了,這次來下次不定什么時候來呢,看一眼就少一眼。”
這家伙說話還是這樣百無禁忌,這么多年怎么就沒被人打死?
“車賣得怎么樣?”
“皮卡、微面和微轎銷售的不錯,最好的是幸福之光,現在的熊貓也行,摩托今年好像不怎么景氣,我把摩托直銷店兌給別人了。”
萬峰詫異地看著滕康,這貨對市場的變化很敏感呀。
在這一點上你不服不行,南方人好像天生就是經商的材料,他們對市場變化的敏捷感受是北方人比不了的。
不過滕康敏捷的有些過頭了。
“你的感覺倒是非常敏捷,去年90CC發動機被川蜀里不知哪個企業或者個人給破解了,而且還把圖紙散到市面上了。這就形成了幾十個90CC的發動機廠家,有了這么多發動機今年自然就出現了幾十個整車廠家,也就是現在市面開始出現亂七八糟90CC整車的現象,其實你不用把店兌出去的,90CC的可以少賣,但是踏板還是很有市場的,而且我們的電啟動飛躍和花季摩托最遲這個月底就會上市了。”
滕康一聽這個懊悔,雖然飛躍的銷量受到了影響,但是花季也就是張石阡的茜茜公主銷量還是相當好的。
“你早點來呀,哪怕你早來三個小時我的店就留下了。”
萬峰一愣:“今天上午兌出去的?”
滕康沮喪地點頭。
“哈哈哈哈!沙比!”轉身對這韓廣家等人:“如果沒看到沙比什么樣子,現在可以對著滕康拍照了。”
滕康這個郁悶:“我說萬總,我現在的心像被驢吊戳了一樣,你還笑我。”
這是北方罵人的話,這貨是跟誰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