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峰要借著他的國際貿易渠道賣摩托車?
這小子莫非又要捅咕國際貿易這一行了?
“摩托車在華國不是處于供不應求嗎?根本不犯愁賣,你為什么還要費這事兒呀?”
萬峰做摩托車也是讓林巨創佩服的原因。
湘港從振興起到現在這么多年,頂多造個電視機錄音機什么的,還是人家淘汰的,別說摩托車了就是自行車都沒造出來。
而小子卻把摩托車捅咕出來了,而且還不是一款是兩款。
那個在市面上能看到的將威70當年據說也是他捅咕出來的。
人才呀!
“這是為將來考慮的,我現在生產的摩托都是兩沖程的摩托,油耗高有污染。華國是個能源緊張的國家,哪怕能省一點也得省。為了節省能源減少污染,我斷定兩沖程摩托十年的時間內在華國必定會被淘汰。華國被淘汰了,外國可沒淘汰,尤其像東南亞和非洲美洲地區,我打算把我的摩托賣到哪里去。”
“你這是打算早布局?”
“也可以這么說吧。”
“可是外國現在遍地都是日笨摩托,你能打過它們嗎?”
“為啥打不過?你現在弄一臺正宗的日笨兩沖程摩托來比比,我可以說我的車一點不比它們的差,而且比它們便宜多了。”
日笨車在十年代拿來做宣傳的口號就是耐磨省油。
當時華國的鋼鐵金屬冶煉水平與西方同類產品比確實相差甚遠,當然磨不過人家了。
萬峰的車核心部件現在采用的都是從蘇聯拉回來的優質材料,鋼鐵方面甚至都是軍用的。
在發動機耐磨方面,萬峰不認為自己的車比人家差,差的只是效應和口碑而已。
至于省油那就是扯淡了。
那不過是日笨人炮制出的宣傳口號而已。
這個已經在后世經過多番對比了,一群偷工減料的車在油耗上根本沒少多少,與法系車相比還不如人家呢。
其實真正省油的車是歐系車,但是在宣傳上不如日笨人而已。
“在口碑上我們不如日笨車,這個得承認,但是在價格上我們有優勢而且有很大的優勢,我們的車幾乎比日笨車要便宜三分之一,我覺得我們依然可以爭取到市場,如果你們經手就看你的人推廣的能力了。”
萬峰說的質量方面林巨創沒什么概念,他又不騎摩托,分不清誰好誰壞。
但是萬峰說的價格方面倒是實情。
日笨車在東南亞通常都是賣三千到四千美元,也就是一萬二到一萬五千華國幣左右。
而華國的摩托車現在通常都在七八千元左右。
這是華國摩托車的優勢。
“照你這說法,你說我試試?可你們有那么多的產量嗎?”林巨創問。
“到今年年底,我公司會有八十萬臺的產能,到明年春天會達到一百萬臺。”
林巨創倒吸一口涼氣:一百萬臺!
這小子買賣已經做到這么大了嗎?
這萬峰還沒說汽車,如果說汽車林巨創弄不好會吃驚的爆發腦溢血。
“既然小萬老板你這么說,那我就讓貿易部門的人試試,行了咱們就合作下去,若是不行也就只能拉倒了。”
這小子邪性,干什么什么火,萬一賣火了呢。
他也是干了幾十年買賣了,對商人來說運氣這東西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運氣來了抓把土都能賣錢,運氣背了黃金都沒人要。
火了他集團這不又多了一條財路嗎!就算撲街了他好像也沒啥損失。
做生意還有嫌錢多的嗎?
“其實我讓你推我的摩托是讓你保留這條貿易渠道,將來華國各類產品會行銷世界,會需要大量的中介代理商,這可是一塊大肉呀,你可不能吐出去。”
在整個九十年代,湘港作為華國和西方貿易的中轉站,確實起了巨大的作用。
可惜湘港人并沒有抓住機遇發展出有自己特色的產業,這也是后來華國和西方打交道不再需要中轉站后湘港衰落的原因。
“華國的各類商品?你說華國將來的各類商品會行銷世界?”林巨創對這話心存質疑。
就華國現在的樣子,說華國的產品會行銷世界他是堅決不信的。
“不出三十年,這世界上超過一半的商品都是華國制造的,你可能不信但是我信。而且還不全是低端產業,包括中端產品乃至高端產品。”
這個林巨創一定是不會信的,不過他看樣子只要中間不出現病災什么的,再活二十年沒有問題,到時候他就看到了。
林巨創信不信萬峰不很在意,他只要能保留這個渠道就行。
將來某一天他能用上就行,當然也得看看他們的能力。
這次關于光刻機的交易就是一個試驗,如果他們能把東西帶到湘港來并安全地送進大陸,就說明他們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一千五百萬的米元,在華國我兌換不到這么多米元,不知道林老板能否幫我解決?”
在湘港淘弄米元比在華國大陸好弄多了。
“這個好像不是問題,回頭我會讓夏秘書幫你解決。對了!我得到消息說,深圳明年可能要開股市,不知小萬老板對股市有什么見解?”
深圳明年十二月開股市,林巨創現在就得到消息了?
這消息渠道靈通呀!
華國股市最早始于八六年,好像就一只腳什么飛樂的股票。
因為沒有交易所只在地下流通。
萬峰上一世沒玩過股票,雖然也知道股市里一些事情但總的了解不多。
聞聽萬峰對股市沒有什么研究,林巨創有點失望。
在和林巨創會談完畢,萬峰又和夏影瑩關于米元兌換的事情交換了意見。
夏影瑩還告訴萬峰,它們公司的人已經在歐洲了,已經和對方聯系上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再有個十多天他要的東西就該到港了。
既然還有十天他弄的東西就要到港了,萬峰覺得還是回家比較好,過幾天再來。
七月十七號,萬峰和韓廣家離開深圳,在廣州坐飛機,于十七號當晚回到了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