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國雄回到北方某軍區后,馬上就把從萬峰這里得到了情報和資料全部交到上面去了。
并強烈要求停止和蘇聯方面關于米格29的接觸,而轉向蘇27的談判。
在西方國家普遍裝備三代機的情況下,華國的天空還在由一二代機的尖七和毛病不斷的尖八守護,這些落后的飛機在西方先進的三代機面前幾乎不堪一擊。
華國迫切的需要一些先進的三代機來守衛國家的天空。
華國在和蘇聯談判米格29之前,原本看中的是高盧雞家大鎖公司的幻影2000,華國的飛行員對幻影2000贊不絕口,聲稱若是駕駛這樣的飛機可以擊落敵方任何戰機。
當時法國大鎖也是面臨困局,歐洲的戰斗機市場幾乎被F16壟斷的情況下,它們急需一個市場消化這種才研發不久的戰斗機,改革開放的華國就成為它們的目標。
因此在幻影2000還處于研制階段就允許華國的相關人員參觀,還給出了一些優惠的條件,更是讓華國的試飛員親自參與了試飛。
當時一個葛姓的試飛員給予幻影2000高度的評價。
隨后華國和大鎖公司就幻影2000的購買展開了實質性的談判,基于自己研發生產制造薄弱方面的考慮,華國希望達索方面能轉讓一些技術允許華國自主生產。
大鎖出于生意上的思考斷然拒絕了。
原本拒絕似乎也不耽誤雙方完成交易,單就在談判進入最后階段的時候,不知道是高盧雞人的傲慢還是來自外部的壓力,大鎖竟然把報價提高了三倍左右。
這就導致華國要買四十架幻影的代價超過了該年度華國國防方面的總預算。
這是華國不能接受的,而且對方言而無信的做法也讓華國軍方憤怒。
但更讓華國人憤怒的是,大鎖為了讓這筆交易成功,竟然還踩踏了華國的底線。
大鎖聲稱如果華國不買,它們就把幻影2000買到那個割據政權所在的小島上去。
這徹底的讓華國人離奇的憤怒,這筆交易自然也就荒廢了。
后來大鎖公司還真就把幻影2000賣到綠蛙島上去了,這讓兩國關系多年處于冷淡之中。
和幻影2000失之交臂后,華國的目光就轉移到了米格29身上,不過暫時還只是試探性的接觸,沒有什么實質的進展。
但在得到蘇27的情報后,華國軍方徹夜召開了探討會,對米格29和蘇27進行了理論層面的對比。
對比結果,與會者一致認為蘇27比米格29強大的不是一點半點,這雖然雙方的外形很相似,但在作戰性能上蘇27比米格29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有好的誰還買孬的,最后軍方決定戰斗機就買蘇27。
在討論完蘇27之后,該討論會還研究了基洛級潛艇和現代級驅逐艦的采購計劃。
計劃制定完畢后,有將軍就說到了和蘇聯人的談判問題。
“咱們和毛子處于二十多年的敵對狀態,對毛子我們幾乎沒有一點了解,這談判似乎也是個問題呀,不知己知彼到時候連應對都沒法應對,誰有什么好主意沒有都拿出來,大家群策群力商量商量。”主持會議的將軍提議道。
但是沒有人出聲,華國和蘇聯的關系也就這兩年才開始緩和,但暫時也只局限于民間,軍方之間幾乎沒有什么大的往來。
沒有多少往來就談不上了解,對現在的毛子誰都沒有多少了解,怎么建議。
會議室陷入了沉默之中。
見沒人說話,諸國雄站了起來。
“既然沒人說話,那么我說兩句,不知道非軍方的人能不能參與談判之中?”
這個問題讓與會者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大家面面相覷。
“非軍方的人參與,老諸!你這不是扯嗎?”
“是呀,讓非軍方的人參與,這個玩笑開大了。”
諸國雄不慌不忙:“大家聽我把話說完,我提議的非軍方的人他不參與關于設備數據方面的談判,只參與價錢方面的談判,說白一點就是個負責砍價的。這個人在邊境口岸試開放階段和毛子做了有兩年的生意了,他對毛子的生活方式和做生意方面有很深的了解。”
“老諸!即使這樣也不行,咱們這是軍購可不是民間的交易往來,而且咱們的軍購還是非常機密的,你讓一個老百姓參與其中,這可是要犯錯誤的。”
“大家靜一靜,我說的也就是個提議,咱們可以商議一下。我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把蘇27的情報交到我手上的,而且關于基洛級和現代級的事情也都是他轉過來的,還有這個人幫助我們從蘇聯交易來了T72
坦克和步戰車,以及D36和那什么型號的艦艇用發動機。”
會議室里一片嘩然:“原來是他!”
“做這些交易的時候我們沒動過手,幾乎是他把這些東西直接就送到了咱們面前,而且僅僅要了很少的錢,知道少到什么程度嗎?那輛T72僅僅才幾十萬,那輛坦克我們現在就是拆了賣鋼材也能回收十幾萬。因此我覺得他是一個愛國商人,可以參與到一定保密級別內的談判中。最主要的是他了解蘇聯人,砍價就指望他了。”
主持會議的一個將軍用鉛筆輕輕低敲著桌子:“政審怎么樣?”
“我們背后了解過了,祖上四代都是北遼省農民,貧農!他父親參過軍,六六三那批轉業屯墾的軍人之一,母親也是農民,年輕時曾經當過民辦教師,本人高中畢業,在口岸開放前沒有出國經歷,政治上沒有污點。”
“雖然以前沒有污點,但這兩年他和蘇聯人打交道畢竟是到毛子那邊去了,這就不好說了,萬一他是釣魚者呢?”有人發出了疑問。
諸國雄沒有回答這個將軍的問題,而是補充道:“我還有一點要說明一下,他身邊有個類似于保鏢一樣的人,老首長我覺得你應該對這個人有印象。”
“噢!還有我認識的人?”主持的將軍詫異到。
“他在部隊里的代號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的真名腳韓廣家,據說曾經多年在南邊和西南邊境待過。”
主持將軍噌的站了起來:“是他,那個蔫鱉刺頭!這個混蛋打從轉業以后就無聲無息了,想不到在這里出現了,安排安排我要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