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沒有賭牌機,南方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如果有讓張石阡弄幾臺過來。
萬峰上到二樓。
二樓和一樓一樣也都沒間壁,除了貼著墻壁的暖氣片外空蕩蕩的。
萬峰在地中間畫了一下:“在這里間壁一道墻,然后買個十張二十張長椅子放在這里,買一臺錄像機和一臺大彩電放錄像。”
這個許斌倒是懂,像錄像機這樣高檔的東西將威也有幾家有了,他們有時候晚上就鬼鬼祟祟的放,也不知道看些什么。
“錄像你可以弄半循環場,就是一上午不管誰進來看多長時間就是一塊錢,一上午能放兩場就等于五毛錢一場,保證看得人多。下午晚上也這么弄。”
“這個我覺得行。”
“但是有一點,千萬別放黃片,出事兒了就慘了。”
“知道!”
二樓除了一半做錄像廳用,這還剩下一半的屋子。
“剩下這一半屋子等我找人從南方給你捎十臺大型游戲機回來,開游戲廳。”
“什么叫大型游戲機?”
這個萬峰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大型游戲機也叫街機,就是像人這么高的游戲機,本身就帶屏幕和基板的游戲機,用投幣玩的。”
“那一臺機械得多少錢呀?”
“七八千吧。”
八七年買一臺街機在八千到九千之間,一塊基板兩千到三千,好的基板甚至賣過五千。
許斌嚇了一跳:“那么貴呀!這能賺回來嗎?”
是呀,買一臺游戲機的造價對于許斌來說有點太高了。
那要是自己做最少也能省出三分之一的錢。
別看立式街機像人那么高,但就是空架子而已,一個用木板或者組合版做成的筐體,里面一塊顯示器一塊游戲基板再加上一些按鈕控制器電源,再什么也沒有了。
筐體可以自己做,按鈕有賣的,顯示器也能買到,唯一困難點的就是基板了。
這個得到南方去買了,洼后大集上沒有賣這玩意兒的。
都是從湘港太彎過來的。
其實制作游戲的基板并不復雜,用的芯片也是現在滿大街都能找到的68000.但是把它寫成游戲這就不是萬峰能干的事兒了。
計算機這個行業在現在的華國還是個陌生的行業,別說有多少人精通,就是知道的人都不多。
買一塊基板大概要兩三千,顯示器要一千來元,別的東西就不值多少錢了,百八十的,這樣做出來的游戲機就成本也就四千左右,能省下三四千多元。
“游戲機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你把屋子收拾好就行,我負責給你弄游戲機回來,估計在四千元上下。”
“四千還少呀!這能賺回來嗎?”
“別看成本貴,到時候有人玩你就知道有多瘋狂多賺錢了。”
上一世的年,紅崖縣最先出來游戲機的時候,一元四幣,打游戲機是需要排隊的。
一臺游戲機一天能產生六七十元的利潤。
在工人工資平均一百多元的時候,一臺機器產生六七十元是足夠驚人的。
許斌當然不會知道有這等盛況。
“你現在找人把二樓間壁一下,我明天把臺球桌的樣子送來,找木匠做出來,然后買幾付球先把臺球支把起來玩著再說。”
看著許斌像沒有信心的樣子,萬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聽哥的沒錯,哥選經營項目剛剛準的。”
作為一個重生者,選個小項目養家糊口還選不準,他就沒必要再活下去了。
“許斌,過這個年你就二十了吧?”
許斌點頭。
“有對象了沒有?”
“他們提了。”
“提有什么用,看了沒有看中了沒有最后是處了沒有?”
“看好了,不過還沒開始處。”
“哪兒的?”
“大鋪子的,在你們服裝廠干活的。”
萬峰心里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誰給你提的?”
“鳳嫂。”
我說怎么心里有不詳的預感呢,感覺就是她干的事兒。
這女人怎么回事兒?這準備改行當媒婆了?
“鳳嫂說那姑娘相當本分,還能吃苦,她準備年底提拔她當組長。”
萬峰趕緊阻攔:“她會看個屁,等我去看看是哪個,你鳳姐的那眼光沒準,玻璃花,千萬別信她的。”
“那她怎么看你就看那么準?”
許斌下一句話把萬峰頂的差點翻了個跟頭。
是呀!這問題有點矛盾了,你說人家眼睛玻璃花,可是人家一眼就看準你了,這怎么解釋?
萬峰心塞。
最后就是去許斌家的三樓看看了。
三樓倒是間壁了,間壁出了五六個房間。
許斌介紹了這些房間哪間是父母的哪間是他的哪間是他妹子的,并著重聲明這是他設計的。
設計的還算不錯,算不上優秀但不寒磣。
從許斌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模糊了。
萬峰回到家的時候,家里正準備吃晚飯。
萬峰突然出現讓家里足足寂靜了三秒。
諸敏手忙腳亂地去拿碗筷。
“這死孩子,怎么就鳥悄地回來了,就不會來個信。”
“本來沒準備回來,突然想起點事兒就回來了。”說話間萬峰坐到桌子前,還順手拍了妹妹的腦袋一下。
“大哥回來了也不抬頭,就知道吃,豬呀!”
萬芳抬頭斜楞了萬峰一眼。
顯然對于大哥叫她豬她非常的不滿。
“我老弟還在學校住宿呀?”萬俊今年初三,初中最后一年。
諸敏拿了一付碗筷進屋:“還在學校住宿。”
“沒說學習怎么樣呀?能不能混個畢業證呀?”
萬水長光知道看著兒子嘿嘿笑,一句話也沒說。
萬峰吃完飯陪著父母嘮了一會兒閑嗑,主要就是他這半年多在黑禾的生活。
“我到我姥爺家去看看,然后到欒鳳家看看,奶奶那里我明天早晨過去。”
萬峰說出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后就走出家門。
“大哥!給錢!”
萬峰兩手掐腰堵住門口,活像水滸傳里的顧大嫂。
萬峰順手從兜里摸出一張票子啪地拍在萬芳的臉上。
“啊!五元的!這也太少了吧!”
“那你想要多少?”
“怎么地不得一張五十的,你這拿五元打發要飯的。”
萬峰從兜里抓了一大把零錢,也不知道多少放到萬芳的手里。
“自己一邊數去,都是你的了。”
萬芳眉花眼笑,這一大把錢怎么也不止五十元了,因為她看到好幾個十元的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