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知道很多山海官的祖庭？”
“差不多都知道，”白凝霜：“當年無涯執掌天下的時候，很多山海官祖庭就曾支持過他。”
“雖然現在這些山海官祖地都因為種種原因，不復存在，或遁入深山，或避世不出，但如果能找到祖師爺。。。”
“祖師爺，指的是那個祖師爺？山海官的創始人？”
“是啊，”白凝霜：“山海官終究還是人創出來的，甚至連諸多秘寶也是他們留下的，如果能直接找到祖師爺，學本事肯定也容易。”
比如宿娼妓的祖地就在神洛東都，阮思雪就是這個祖師爺，所以學宿娼妓，如果你能直接拜阮思雪為師，那肯定是一步登天了。
“現在還活著的山海官祖師爺，你都知道？”
“一部分知道，也有一些，行蹤飄忽不定。”白凝霜：“不過這些都是本領大無邊的厲害人物，當年欽天監為防止他們造反，詔安了他們，所以就將原本用來紀念二十一偉人的稱號，給了他們。”
所以變相來說，二十一人機構，類似于對這些不服從政府管教，卻又本領極大，不能力敵的強者，一個封號。
“總之，白泉暫時還不會倒，只是我倒了而已，但過兩天白泉就重新開學了，你可要記得去上課。”
“這，我有學本事的人，奶奶不就在我身邊嗎，一起來教我不就行了。”
秦軒也就是去報個到，要說真本事，有兔姐和風姐教，秦軒沒功夫去班級上浪費時間。
“是是是，還有我，再厲害的祖師爺，真要說教人，我也不比他們差，何況也不止我，你的本命，那可是了不得啊，”白凝霜說：“我之前感受到了一絲奇特的感覺，原本以為是你姐姐，現在一想，怕是還不止如此。”
“奶奶你的意思是？”
“她想見見我。”
兔姐出現在了身后，也許是脫離了兔子的身軀，兔姐這次沒有避著白凝霜，而是直接以真面目示人。
“你！”
白凝霜看到兔姐時，明顯有些驚訝，她上下打量，感慨道：“這最近，是怎么了，之前故友來此拜訪，我不在，現在你也來了。”
“嗯？不對！”
然而，白凝霜又皺起了眉頭，她說道：“你不是反天，你是誰？”
“看來還是舊相識，能認出我的真身，你不簡單啊。”
“額，這，這什么情況？”秦軒此時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么，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小軒，你的本命了不得，當真是好大的來頭，”白凝霜對秦軒說：“她是曾經的天人信仰，遺石之主，如今紆尊降貴來當你的本命。我之前就在想，什么人可以讓我都覺得深不可測，原來如此，竟然會是你！”
“是你，那就真不奇怪了！”
“白奶奶你認得兔姐？”
秦軒沒想到白凝霜竟然道破了兔姐的來歷，這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要知道，至今為止能夠認出兔姐身份的，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偉大級的人物。
難道白凝霜，也是。。。
白凝霜沉默了，她面露苦色，似乎是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我。。。”
“區區傳說，9星本命，可沒資格知道我是誰。”
兔姐的話，秦軒聽不懂了，但他明白兔姐的意思，那就是白凝霜有問題，她不該知道這么多：“你是誰？我能感覺到你與眾不同，絕非凡塵之人。”
“而若非凡塵，還識得我，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兔姐凝視著白凝霜，仿佛要將她看穿：“你是天人。”
“奶奶你也是天人？！”
秦軒驚呼出聲，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天人了，但凡天人，無一例外，全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但秦軒跟天人的淵源極深，所以天人與他，真不能說是外人，大多命運交纏，難以梳理。
“我，我。。。”
白凝霜看著兔姐，雖然是極為熟悉的面容，可她卻知道，這人不是白淺玉，更不是反天姬，她只是借用了對方的面容而已。
“我其實是開玩笑的。”
也許是實在找不出應對之策，白凝霜選擇萌混過關：“天人是什么，從來沒聽說過。”
但看到秦軒眼神不善，白凝霜選擇承認：“好吧，我是天人。”
“那你是我奶奶嗎？”
“這個。。。”
白凝霜有些尷尬，她說：“這要看小軒你怎么看，我其實也是被秦道雪給坑了。”
“什么情況？什么叫被秦道雪坑了？是我智商不夠嗎，是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細節嗎，為什么我一點也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
之前還在聊山海官，以及秦軒的未來，還有上學的事。
可突然之間，兔姐卻點破了白凝霜的身份，說她是天人，而白凝霜現在仿佛也掉進了坑里，陷入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問題上了。
這畫風，是不是變的有些快啊？
“奶奶你，不是我奶奶，是天人冒充的？”
“胡說八道，我就是你奶奶，打你出生，抱著你的就是我，你爹出生，抱著你爹的也是我，你爺爺出生，還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將他拉扯大！”
這么一說，秦軒也就差不多釋然了。
秦軒還以為白凝霜是被中途掉包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跟是他奶奶，好像也沒區別嘛，反正秦軒記憶里的人就是白凝霜，這就夠了。
“那兔姐說你不是白凝霜，是天人，這又是怎么回事？”
“唉。。。”
白凝霜嘆了口氣，事到如今，看起來她也是不能隱瞞了。
無奈之下，白凝霜只好將真相，告訴秦軒：“我是白凝霜，可嚴格意義上講，應該是這330年來的白凝霜，而我的真實身份，是天人之尊，也是天梵世界的主宰者，我叫太始式。”
“太，太始式是那個太始式嗎，創造萬法的那個創世女神？！”
見白凝霜點頭，秦軒‘嘶’的抽了口冷氣。
秦軒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個個都是大佬，而且一個比一個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