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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八章 武祖嫖的娼,關我秦軒什么事

熊貓書庫    山海畫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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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淺玉的目光清冷,可秦軒卻從中看到了難以言喻的情誼,這讓秦軒很無奈,他連忙說道:“等等,等等,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我是誰,哦,我的意思是,我那一世是誰?”

  秦軒現在連白淺玉口中的‘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雖說那肯定是自己的前世,但好歹給個名吧,這連個名字都不肯給,你不覺得他很尷尬嗎?

  “你連自己的名字也忘了啊,”白淺玉搖了搖頭:“真是一點都沒變,武祖,諸葛御鯉。”

  “誰?”

  秦軒:“你說武祖?剛剛那段回憶里,那個老頭子說的‘他’,說的是武祖?他派你去殺武祖?”

  還有武祖原來姓諸葛嗎?

  御鯉?什么破名字。

  還有這是個什么意思?

  御鯉,統御鯉魚嗎?所以鯉魚王很囂張?

  秦軒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前世就是這個鯉魚王,反正他也沒有過去的記憶,只要別人不罵他們,自己罵,不礙著誰吧。

  而且武祖啊武祖,秦軒本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武祖也打著沒老婆的幌子,到處搞事情!

  看你濃眉大眼的,原來也不是個好東西啊。

  怎么說?

  雙姝龍姬不知道這事啊,她們說武祖沒老婆,那白淺玉是怎么回事,如果白淺玉跟武祖有關,武祖卻不把她當老婆看,這就更過分了。

  秦軒感覺很累,總覺得那么多個前世的風流債全堆他一個人身上,沒道理的啊!

  武祖嫖娼不付錢,關他秦軒什么事?!

  不過經歷了這么多,秦軒也差不多習慣了,就算等會兒有人告訴他,當年陌上花之所以會哭死,是因為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是他的前世,秦軒估計也能淡定的表示:‘雪姐別怕,小弟疼你。’

  當然,這么狗血的巧合,秦軒覺得不會發生,不可能這么巧的。

  “你看到了啊。”

  白淺玉似乎并不想讓秦軒知道那段過往,可既然秦軒已經知道了,白淺玉也不打算隱瞞:“沒錯,當年天人始祖,確實讓我去殺死他。”

  “為什么?”

  看那一段影像,秦軒覺得白淺玉對武祖是有感情的,而且這感情恐怕不是一般的深。

  肯定深的啊,不深,白淺玉會拋棄天人骨血,至高無上之尊,甘愿成為一個凡人?

  “他知道的太多了。”

  從氣質清冷的白淺玉口中聽到這句話,秦軒莫名覺得有些違和:“那他知道了什么啊,天人始祖,要派你去殺他?還有那個老頭子就是天人始祖?看起來好像并不是很厲害啊。”

  天人,秦軒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就有個好朋友是天人,陌上花嘛,如今轉世成了阮思雪,感覺跟鄰家姐姐也沒什么區別吧。

  哦,那個玊母皇,秦軒不做形容,總覺得她不是什么好人。創造八百荒古皇,佛城逼死山海族,動輒毀天滅地,傻子都知道她跟秦軒不是一路人了。

  秦軒就在這里放話了,如果玊母皇也能跟陌上花一樣好說話,秦軒就在污武屋住一夜,直播!

  “你并不了解,天人不可貌相,宙問虛是天人始祖,也是當今天下第一人。”

  “霍!裝逼了!”

  秦軒覺得這話,有點夸張,他也看出來了,白淺玉并不是兔姐,而是因為兔姐的進化,像上次那樣,將秦軒帶到了一個特殊的地方,見到了,可能是類似于壁影道禪一樣的白淺玉的影子。

  這才,有了這樣的一段對話。

  “難道他比古老都要厲害?”

  “古老不可議,”然而,白淺玉也沒有驚嘆,或是表現什么,反而平淡的說:“但就是古老親來,也未必能傷到宙問虛。”

  “額”

  好吧,秦軒這回虛了:“他,這么厲害的嗎?”

  這個叫宙問虛的,有點吊啊!

  所以你的名字的意思是,我老宙就問一句我虛過誰?

  厲害厲害,能跟古老匹敵,秦軒是服的,這天下第一人,也許真不是吹出來的:“所以他強迫你去殺死武祖,你不能拒絕?”

  “可以,但也不能。”

  “為什么?”

  秦軒有點聽不懂了,什么叫行也不行,那到底是行不行?

  “這是我犯下的過錯,我有責任,去糾正,所以他們讓我去。”

  “武祖,是你犯下的過錯?什么錯?”

  原來,武祖和白淺玉的關系,跟秦軒和兔姐的,非常相似。

  武祖是2000萬年前的人,但他并不是一出生就那么厲害,而是因為遇到了白淺玉。你可以理解為,還是個孩子的鯉魚王,見到了高高在上的天女,然后,天女將他照顧大,如此才有了后世的武祖夢道。

  另外,從白淺玉的口中,洛玄得知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是因為武祖夢道才變得那么強大,而是他太過強大,所以能夠夢見兔姐,從而悟出武道。

  “就是說,你是武祖的老師,你教出了他,這才威脅到天人,所以天人要你去解決你自己制造的麻煩?”

  “是的。”

  白淺玉說:“但不只是這樣,僅僅只是我的教導,天人不會忌憚小鯉魚,之所以如此,還是我帶他去見了一個人。”

  “誰?”

  見一個人,就能威脅到天人,天人可是偉大啊,玊母皇、陌上花、太始式,個頂個的牛逼,就是秦軒都不敢說自己能夠摸到這些女人的腳后跟。

  哦,陌上花應該可以,秦軒拜托幾句,或許阮思雪就給他摸了。

  “座玄瀆。”

  突然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名字,秦軒驚呼道:“誰?!你說,座玄瀆?!”

  又是那個老瘋子?

  怎么感覺什么地方都有他,這難道就是爺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仍有爺的傳說?

  “我等天人,與古老平輩相交,甚至與其坐而論道。”

  白淺玉:“我感念小鯉魚求道心誠,便帶他拜訪了座玄瀆,并請求古老,收其為徒。”

  “座玄瀆答應了?”

  “答應了。”

  好吧,秦軒覺得應該重新定位自己和座玄瀆的關系了,老瘋子是帝炁之師,現在又多了一個,武祖之師,但這兩人都是秦軒的前世啊,變相來說,豈不也是秦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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