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也來住院了?”
木葉醫院的急診病房里面,海貍斑正在用鋒利的長牙削蘋果。
忽然房門被人打開,護士們推進了一個渾身纏著繃帶的男人。
當海貍斑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才發現他居然是長門、彌彥、小南三人的老師,那個疑似擁有宇智波血統,擅長火遁忍術和手里劍投擲之術的白發年輕人。
雖然在雨之國,斑和自來也做了多年的鄰居,不過自來也一直都不知道斑的存在。
“你是?”
自來也被護士小姐姐推到海貍斑一側的位置上。
他艱難的轉過頭來,終于看清楚了病友的樣子,恍然大悟道:“你是那個海貍劍客,你怎么也來醫院了?被人揍的?”
海貍斑搖了搖頭,嘆氣道:“哪里是別人動的手,老夫在做壓腿的時候,不小心劈叉了,人老了,真是沒用…”
自來也安慰道:“老先生別這么說,你可是參賽選手中年齡最大的,已經很了不起了。”
“看不出來你還是這么有禮貌的小鬼。”
海貍斑將用牙削好的蘋果塞進了自來也的嘴里。
由于鼻梁骨折,自來也的鼻部纏著繃帶,嘴里塞上蘋果后,立刻變得無法呼吸了。
敢在被憋死之前,自來也通靈出了一只年輕蛤蟆。
“自來也叔叔,你害我被終結了!”
蛤蟆吉是蛤蟆文太的兒子,如今還是一只小蛤蟆,他手里拿著手機正在玩游戲,被自來也通靈出來非常不滿。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來也全身不能動彈,嗚嗚啊啊的滿臉通紅。
“5萬點券!”
在自來也點頭之后,蛤蟆吉出手解救了自來也的大危機。
“臭老頭,你想害死我嗎?”自來也憤怒的咆哮道。
海貍斑抱歉的道:“我只是想表達一下友好。”
“算了,萬幸蘋果很好吃!”
蛤蟆吉得到了點券的許諾,便殷勤地如同狗腿子,給自來也喂蘋果。
“我說年輕人,那個黃頭發的小鬼下手也太狠了吧,你全身的骨頭好像都斷了啊?”海貍斑看著如同木乃伊的自來也道。
“不是他…”
自來也想起了半小時前那可怕的一幕。
當時自來也由于出鼻血過多,陷入了昏迷,但是取材精選輪播之術并沒有停下。
綱手見到自來也居然給亞索的徒弟看這種東西,甚至就在現場的亞索肯定也看了不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總之,自來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明明只是因為出鼻血入院,結果卻成了全身骨折,還不敢去醫鬧,自來也心中的淚水只能自己默默下咽。
這時候卡多及時的出現,打斷了尷尬的氣憤。
自來也得到紅棗暫且不說,海貍斑捧著帶毛的豬腳陷入了沉思。
他試探著用長牙捅了捅肥而不膩的豬腳,臉上露出了頗感興趣的神色。
木葉醫院的高級病房里面是有電視機的,自來也和斑都不是什么窮人,所以這件病房自然也是高級病房。
兩個人又不是很熟,打開電視收看比賽是最好的選擇。
兩人半躺著,一個由蛤蟆吉喂棗子,一個用牙齒切割著豬腳,眼睛卻都被電視中的比賽所吸引了。
八強之后比賽,其精彩程度簡直超乎想象,就連斑和自來也這樣的強力忍者,也都看得津津有味。
第一場是蒼藍猛獸·邁特戴VS雨鳶·毛利翔子。
習慣了在雨之國雨幕中作戰的毛利翔子,在擂臺戰上實際上是非常吃虧的。
能走到這一步,靠的是靈巧的體術和控制精準的水遁忍術。
不過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在邁特戴面前并沒有什么用處。
在一場精彩的攻防戰之后,邁特戴開啟杜門,一記勢大力沉的木葉旋風,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毛利翔子送下了擂臺。
之后是說唱歌手·奇拉比對戰快樂男風·木齊索亞。
木齊索亞出場的時候,海貍斑彈了彈自己紅光閃爍的牙齒,向自來也介紹這位優秀牙醫的技術高明。
不過在這場比斗中,木齊索亞展示了另一種了不起的才能。
利用皮球作為道具,木齊索亞完美演繹了一段抽經流雞你太美,讓奇拉比目瞪口呆。
由于心神受到重創,在接下來的劍術比試中,木齊索亞輕松的壓制了奇拉比的三刀流,獲得了勝利。
亞索對著年輕的奇拉比道:“想要戰勝我嗎?去努力練習唱、跳、rap和拍皮球吧,還有,僅僅是三刀流是不夠的,我建議你嘗試一下八刀流。”
就在奇拉比一副受教了的表情,準備轉頭離開的時候,亞索鬼使神差的“skr”的叫了一下。
結果奇拉比襠部忽然出現了可疑的液體,然后匆匆跑了。
亞索的記憶穿過了遙遠的塵埃,想起了曾經在蔬菜人指揮中心看到過了一個片段。
在雷之國的高木蝦仁生物電治療中心里,一對年輕的夫婦將一個五花大綁的黑皮小鬼交給醫生。
他們絕望的道:“高木醫生,只要這個孩子不再整天,我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搖了搖頭,將那樣遙遠的記憶揮出腦海,亞索有點后悔。
唱、跳、rap、拍皮球,真的好累,早知道直接skr就完事了。
下一場比賽是焦點之戰,由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對戰金色閃光·波風水門。
這本該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不過現場的觀眾完全是一臉懵逼的看完整場對決的。
只見擂臺上黃色和白色的光芒閃爍不停,發出“砰”、“砰”的聲音,根本看不到人影。
只有通過攝像機的慢鏡頭,人們才能勉強看出來,臺上兩個忍者居然在超高速的狀態下,不斷的交手著。
以至于當最后朔茂和水門停下手來,觀眾們都還在盯著屏幕,看三分鐘前兩人交手的慢速播放。
擂臺上,朔茂白色的風衣纖塵不染,手中的白色斷刃寒光如鐵。
水門則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握著精致苦無的手也略有顫抖。
“亞索有個優秀的弟子。”
朔茂朝著水門點了點頭,表示認可,然后轉身朝擂臺邊緣走去:
“五十年陳釀的桂花酒既然到手,我也沒有繼續戰斗下去的理由了,如果可以的話,記得將你那份郵來砂隱村西軍指揮部。”
望著遠去的師叔,水門臉上露出無奈地神色。
從剛一交手開始,水門就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叔并沒有什么戰意,而是以提點晚輩的姿態與自己戰斗的。
“不愧是木葉白牙,我還是差得遠呢…”
水門搖搖頭,將精美苦無貼身收好,也不等裁判員宣布勝負,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