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安聽到了紅豆的話后,倒是很快的點了頭,附和道,“這話說的倒是對。”
周臘月自己就沒什么好心腸,只是她年紀還小,就算又壞心思,那也有一定的限制。
可周老太太就不一樣了,那個老太太活了這么多年,缺德的事情不知道做過多少了。
現在不過是賣了一個不討喜的孫女,周老太太還真的沒什么下不了手的。
周臘月的事情是搞清楚了,可偷柴火的事情呢?
不等紅豆詢問,許一白就繼續說了下去。
“周家得了那五十兩銀子以后,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拿著銀子去找了他們村子里的村民,給了人家一兩銀子,讓人家過來偷咱們的柴火。”
“當然,偷柴火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能把誰給拖到河里去。”
紅豆很快就聽出了許一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許叔,你是說,周家并沒有確定要對付咱們哪一個,碰著誰就是誰?”
許一白點點頭,“對,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紅豆,“......”
突然很想爆粗口怎么辦?
怪不得古人都說,蛇打七寸,斬草除根。
稍微心軟那么一丟丟,人家就會轉土重來。
周家的人都這樣,那安金寶呢?
別看安金寶的年紀不大,可是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內心肯定更為強大和狠毒。
他就這么走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難不成就這么摒棄以前的事情,要去過自己的新生活了?
這個念頭只是在紅豆的腦中一閃而過,很快紅豆的注意力又拐回到了周家人的身上。
“許叔,你說,周家人這么算計咱們,咱們該怎么回報他們?”
許一白聞言看了紅豆一眼,哈哈笑道,“紅豆,這你可是問到我了。該怎么辦,不應該你自己來想辦法嗎?”
紅豆聞言,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什么。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周家的孩子,許一白的確不好出主意去對付周家的人。
反正該知道的她都已經知道了,究竟該怎么做,那就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許一白并沒有在屋子里多呆,很快就走了出去。
等許一白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了紅豆和顧子安兩個人。
顧子安看看紅豆,見紅豆愁眉苦臉的,好笑道,“這有什么好發愁的,他們偷了咱們的柴火,也不能安心的燒不是。”
紅豆聞言疑惑的看過去,不太明白顧子安這是什么意思。
只聽顧子安繼續道,“現在天干物燥,總要小心火燭。”
紅豆,“.....”
看著顧子安說話時那一本正經的臉,紅豆內心只想狂笑。
外面還飄著雪花呢!
顧子安竟然在這里說什么天干物燥小心火燭的話。
不過,紅豆也明白了顧子安這是什么意思。
午飯的時候,紅豆依舊沒有看到顧子建,不由得有些好奇,“大堂哥去哪里了?”
顧長天笑著道,“不用管他,他不用吃就飽了。”
聽到顧長天這話,紅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道,“哦,有情飲水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