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顧家都很忙碌。
除了準備訂親宴當天所需要的一切以外,顧長平還抽空,用紅紙剪了不少的窗花貼在了窗戶上。
一張再簡單不過的紅紙,在顧長平的手下,漸漸變成了喜鵲登梅富貴花開等吉祥的圖案,看的紅豆是眼花繚亂,同時也覺得手很癢。
又認真的看了半晌后,紅豆自己也拿了見到和紙,準備試著剪一剪。
只可惜她實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剪了半天也就剪了一個雙喜字出來,邊緣還是參差不齊。
看著這個有些參差不齊的喜,紅豆幾乎要捂臉。
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紅豆挫敗的放下手中的喜字,轉頭去看顧子安剪的,卻見顧子安剪得是一只小燕子。
雖然燕子顯得有些呆板,不如顧長平剪出來的靈活,可好歹形狀是出來了。
紅豆見此臉上沮喪的表情一掃而空,把自己剪出來的和顧子安剪的放在了一起,“小一哥,你看咱們倆是不是半斤八兩。”
聽到紅豆的話,顧子安是既好笑又無奈,哪有人會這樣說自己的。
不夠看看桌上那兩個剪紙,水平也是真的差不多就是了。
正想著,就聽紅豆道,“小一哥,我還以為你什么都很在行呢,原來也有不行的時候。”
許一白原本正拿著一張紙胡亂的剪著,聽到紅豆這話,頓時就笑的直捂肚子。
看著許一白笑的如同抽風了一樣,紅豆有些不解,“許叔,你笑什么呢!”
許一白沒回答紅豆的話,反而是看了一眼顧子安,然后繼續捂著肚子笑。
紅豆也轉頭看向顧子安,見顧子安的臉色有些僵硬,再回想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突然有些明悟。
對了!
不能說男人不行!
這真是一個尷尬的話題,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想到這事肯定是越解釋越黑,紅豆干脆也不解釋了,面上一副懵懂的模樣看著許一白,“許叔,你到底在笑什么?”
顧子安見紅豆一臉的不解,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紅豆還小呢!
并不懂這話的意思!
時間似乎過的很慢,可又偏偏很快。
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十月二十五。
這天上午,紅豆四人再三的檢查了所有的東西,確定沒有什么遺漏的以后,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剛坐下還沒喝一口茶呢,就見顧子安又站了起來,“爹,許叔,紅豆,我出去一趟,估摸著晚飯前就回來。”
紅豆欲言又止的看著顧子安,很想跟著一起去,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既然糾結也不能改變什么,紅豆干脆大度的揮揮手,“小一哥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啊!”
送走了顧子安,許一白沖著紅豆擠眉弄眼,“紅豆,你就不好奇小一去干啥?這段時間他可是經常早出晚歸的。這男人啊,不管大小,那心都是活泛的,可要看牢了!”
紅豆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許一白,“許叔,那你的心有沒有看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