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喂完雞和兔子回來,顧子安也已經把院子里給清掃干凈了。
兩人結伴進了廚房,就見飯菜已經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顧長平沒有再說讓紅豆和顧子安早點定親的事情,好似該說的他已經說了,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他說了。
吃過早飯,顧子安卻說要上山,紅豆是想跟著一起去的,可是看顧子安明顯是不想讓她跟隨的樣子,最后只能作罷。
等顧子安走了之后,紅豆就搬了一筐松塔開始剝。
若說之前她還是慢悠悠的剝并不著急,那么今天她就純粹的把自己當成大力士來用了。
一雙小手戴著手套,唰唰唰不停地剝著松塔,讓人看著感覺她就像是在撕紙一般,一點都不費力。
許一白看紅豆剝了好一會兒,這才砸吧砸吧嘴巴,收回了視線,“咋就剝的這么快?我也來試試試試試”
紅豆原本剝松塔剝的專心致志,突然聽到許一白咬牙切齒的不停重復試試兩個字,有些奇怪的抬頭去看,然后就看到許一白別鱉紅了一張臉,就是不能像她這樣,輕輕松松的把松塔給扯開。
見狀,紅豆好笑,顧長平也好笑。
“都多大年紀了,連紅豆也比不上,這也罷了,偏偏還不死心的要試一試,這下”
許一白恨恨的把手中的松塔扔到了背簍里,“我這是大人有大量,不和它一個小小的松塔計較”
別看許一白說的理直氣壯,其實第一個笑場的還是他自己。
許一白正準備再說兩句,就見紅豆又低頭剝松塔去了。
見此,許一白長嘆一口氣,“你看看,一個小一跑外面不閑著,一個在家里孩不閑著,這兩個小家伙把咱們給比的,倒是顯得我們什么也不做了。”
顧長平聞言連忙擺手,“那是你,我可是每天都要做飯做衣服。”
說著,顧長平還舉了舉手中的衣服。
看著顧長平手中拿大紅色卻明顯不是紅豆穿的大紅色衣服,許一白話到了嘴邊最后還是咽了回去。
“我去再背一筐松塔進來”
從這天開始,顧子安又變成了之前那個樣子,每天天不亮就進山。
有時候回來的早,大約午飯之前就會到家。
有時候回來的晚,下午兩三點了,亦或者是天都要黑了才會回來。
可讓紅豆驚奇的是,他每次回來神情都略顯疲憊,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有的地上還帶著血跡,這一看就是打了不少的獵物。
偏偏,他卻連一只山雞或者野兔都沒有帶回來過。
很多次,紅豆都想問一問,顧子安到底把獵物都藏到哪兒去了。
難不成顧子安是想等獵的多了一次性給賣掉?
可是凍硬了終究沒有新鮮的價錢高啊!
紅豆想不明白,又不好去問顧子安,只能繼續奮力的剝著松塔。
眨眼間就過去了近十天,這十天天氣還算不錯,冷是冷,太陽卻每天都出來。
那微薄的太陽光,也能帶給人一些溫度。
十五這天早上,紅豆起來就見外面的天灰蒙蒙的,看樣子似乎又要下雪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