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餅做好放進壇子里后,她就把它們給忘到了腦后。
過去了一個多月了,柿餅上已經結了一層白色的糖霜。
紅豆拿著一個咬了一口,柿餅很有嚼頭,但是卻不累牙,有些甜卻不膩,怎么吃都覺得好吃的不行。
一不留神,紅豆就吃了三個。
還準備再拿的時候,就被顧子安給攔了下來,“要是想吃明天再吃,再過一會兒該吃晚飯了,晚上有紅燒魚,你不想吃了?”
想到她專門跟顧長平說,晚上的紅燒魚要做辣的,紅豆就立即收回了手。
吃,必須吃!
不過紅豆也有些想感嘆,冬天沒什么事情可做,她在屋里凈琢磨著怎么吃了。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長胖了。
是夜,顧家安靜下來。
紅豆和顧子安的屋子里都已經熄了燈,只有顧長平的屋里燈還亮著。
外面北風呼呼的吹著,蓋住了屋子里傳出的聲音。
許一白躺在被窩里,扭頭去看還坐在炕桌邊上擺棋子的顧長平,“你不怕我?”
顧長平頭也不抬,嗤笑道,“你變成老虎了?”
“那倒沒有。”許一白扭過頭看向屋頂。
昏黃的燈光下,屋頂處有些讓人看不清楚。
許一白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屋頂是什么樣的,耳朵卻在傾聽顧長平那邊的動靜。
除了屋外呼嘯的風聲,屋子里就只有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許一白才聽到顧長平輕聲道,“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這下你要用一輩子來償還了。”
隨著顧長平的話音落下,許一白好像終于看清了屋頂的模樣。
他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扭頭沖著顧長平笑道,“你這人好大的臉,我吃的明明的紅豆的。”
“那是我的兒媳婦。”顧長平理所當然道,說罷他看了許一白一眼,“再說了,你穿的不是我做的衣服?不然你脫下來,披著布裹著棉花出去,我也沒意見。”
“我又不傻!”許一白翻了一個白眼,裹了裹被子,翻個身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顧長平又聽見許一白嘟囔道,“趕緊睡吧,我還比不上那些棋子怎么的?”
聲音太輕太小,仿佛風輕輕拂過耳畔。
顧長平微微一笑,把棋子一個個撿起來放進棋盒里,這才脫了衣服吹了燈。
“當然是你最好。”
從許一白放出大招以后,趙氏就再也沒有來過。
偶爾紅豆和顧子安一起去村子里找王翠翠的時候,也會碰到趙氏,趙氏都如同不認識他們兩個一般,只是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紅豆將這事跟許一白說過一次,許一白卻露出一個解脫的笑容來。
“這樣最好。”
紅豆有心想問,難道他不怕趙氏把這事說出去嗎?
要是傳出去,對許一白的名聲可不好。
不過紅豆轉而想了想,就明白了許一白為什么不擔心。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許一白的名聲肯定不好,可對許家也同樣不好。
趙氏肯定不想被人指指點點,這樣的事情一定會捂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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