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采桑采蓮再次輸牌,也表示有點懷疑人生。
明明,眼見,就差一點點了的,為毛最后又是姑娘先胡了牌。
表示沒有道理啊!
太沒道理了!
“姑娘,那個奴婢沒銀子了,可以先欠著么?”采桑弱弱一句。
“奴婢也沒銀子了,奴婢也想先欠著?”采蓮也是弱弱一句。
“那個,聽說牌桌上好像沒有欠銀子的道理,不如,你們兩個可以先跟他們借?”
夏藍汐看了看身旁要孝敬的小廝,提議了一句。
那些小廝一聽,默默把銀子收了起來,一本正經的道,“小的有事,就先告退了。”
一下子跑了個無蹤影。
采桑采蓮:“…”
這是擔心她們千年不贏還不起么。
(一眾小廝:可不就是,看了那么久,就沒見你們收過一回銀子的,回回都是遞銀子,他們一點血汗錢,借出去,還能要得回么!必須不能借!)
采桑采蓮默默看向了吉祥。
求借點本讓她們翻身,真的,下次一定能胡牌。
吉祥被兩人的小眼神兒看得喲。
有了這個打麻將,他已經感覺得到借出去的銀子分分鐘會打了水漂。
可是,誰讓他是大管家呢。
總不好連二兩銀子都不借的。
極其肉疼的借了她們一人一兩。
她們又極其肉疼的,把銀子捧給了自家姑娘。
夏藍汐看著錢箱里的銀子,又熱辣辣的招呼大家搓了起來。
三人搓得有點燙手啊。
這打的哪里是麻將,明明就是銀子。
肉疼一陣,轉念又安慰自己,說不定這一盤就能胡呢,便又喜滋滋的期待了起來。
楚司墨在書房寫字,知道小丫頭今天不用去學院,便預感到她一定會來鬧自己的。
畢竟,她那么喜歡黏著自己。
只是,在書房里把所有要回復的信函都寫完了,還沒有見到那小丫頭的蹤影。
不由得掀眸問了一句門口的追風,“那丫頭呢,在干什么?”
追風一聽那丫頭,便知道是問夏姑娘了。
剛剛已經收到風了,說是在打麻將,他也很好奇,不知麻將是什么東西,說是吉祥還陪著打,打得很起勁。
見問忙不迭就道,“回王爺,說是在鳳尾閣打麻將,主仆仨帶上吉祥,打得是熱火朝天。”
打麻將?
楚司墨眉頭一皺。
怎么沒聽說過這個東西。
放下筆就站了起來,背著手便往鳳尾閣走。
步履沉緩,看著和平時并無二致,不過追風偏就是追了個氣虛喘喘。
還沒到鳳尾閣呢,便聽到了嘩啦啦的聲音。
一腳踏進去呢,便看見小丫頭粉臉撲撲的,眉開眼笑的伸出小手朝大家收銀子。
桌上亂七八糟的,正是白玉雕刻出來的,她昨天畫的鬼畫符。
采桑采蓮正肉疼著借的一兩銀子又沒了,陡然便感覺到了一股子凜冽的氣壓。
猛的抬眸,便見王爺竟然來了。
忙不迭的起來行禮。
“奴婢見過王爺。”
吉祥背對著呢,看見兩人行禮,趕緊也站起來,顫著小心肝行禮,“奴才給王爺請安。”
不是他偷懶,實在是夏姑娘拉他湊腳的。
這么一湊腳,他棺材本都快要輸完了,求王爺憐惜些則個,不要重罰他。
哀慘慘的看向夏姑娘,希望夏姑娘幫忙兜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