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毓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個不停,頭腦因為血液的上沖搞得發脹的很,齜著尖銳的虎牙,滿臉的憤然隱忍。
被一道炙熱的視線視女干的忍無可忍,林黛毓兇狠的側眸過去,一臉兇巴巴,“靳天!你他媽的看夠了沒!盯著老子上廁所有毒吧你!你這煞筆到底是有多少惡趣味,你說!”
靳天收回目光,賤笑了下,“哇噢,小小獅子和你一樣很“兇”誒”
聞言,林黛毓漲紅了臉,赤著耳輪,托著自己的二兄弟,惱羞成怒的嘶吼出聲,“…滾!”
靳天眸光惡劣,表面上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滾,確實在滾啊,小獅子,你倒是射球啊?”
林黛毓蛤蟆皮的動了動嘴唇,憋屈的想打人,“這還用你說!老子很準的好吧!”
靳天聳了聳肩,眉目戲謔,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能來個帽子戲法嗎?”著實賤的一臉。
林黛毓:“…老子真他娘想錘死你,靠!”
高等部和大學部的衛生間并不一樣,大學部男廁的衛生間每一個位置都是專門隔開的,給人一種肅穆嚴謹的感覺,利于保護個人,而高等部的男廁要開放和陽光很多,沒有專門的隔間,統一一排過去的別致馬桶。
是的,就是別致,這個詞沒有用錯。
每設立的一處馬桶中,都安裝有綠茵,足球框網,安放有一顆珠子大小的足球。
而實際上適才靳天也是在看其他馬桶里的足球設備,并且目不轉睛,但因為視覺上的誤差緣故,導致林黛毓以為他在看他的二大爺,靳天知道自己被誤會但沒有解釋,這樣更利于她隱藏身份,因此就有了剛剛那種對話。
抽好褲子,一邊系著皮帶,林黛毓一邊問著靳天:“你他丫的不是要上廁所?”
靳天擺了擺手,雙手搭在窗戶上,往外眺望,慵懶懶的回,“突然又不想上了”
林黛毓:“…”非常想打人,但要忍住,這混蛋的戰斗值不低。
兀地想起了什么,林黛毓狀似無意的問:“翼雋森那個虛偽的孫子最后和你說了什么?”總覺得兩人那時候不是在聊演講稿的事情…有點不像…
倒更偏向于在做什么交易,誰談稿子的事情會擊掌握手的?!
老奸巨猾的商人才會吧!
靳天回過身來,背靠窗戶,玩味兒的邪笑,俊臉深刻,“怎么,你很好奇?”你自己的女裝了解一下 被反問,林黛毓愣了愣,下意識的“切”了一聲,“誰好奇了,不說拉倒。”
林黛毓只是嘴上說說,心里還是有點好奇的,可靳天這貨從來不按套路出牌,這會兒倒是真的不說了!
靳天后仰的姿勢靠著,這個角度,腦袋伸出了窗外,稍微斜睨一下,就可以看到女廁的窗陽臺,驀地,女廁猝不及防的一幕闖入了靳天的視線。
一個長相靚麗的女生,面頰貼在了陽臺的玻璃窗上,她的手高舉著,衣襟凌亂,整個人幾乎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