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雋森看著林黛毓的眼睛,片刻后,些許艱難點了頭,“好,我知道了,接下來開始上課…”
這邊靳天在和林黛毓咬耳朵。
“小獅子,別生氣嘛,這么沖干啥”靳天挑眉拍了拍林黛毓的肩膀。
林黛毓甩了下肩膀后不動了,“就是不爽他那找茬的鳥樣,搞得好像老子欠了他一樣。”為什么翼雋森這個硬茬喜歡找他麻煩,這個是林黛毓一直以來都沒搞懂的事情,你說真有什么的話,約架不就好了?
男人之間,沒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偏生對方裝的一副好學生的模范,反過來教訓他不能打架,簡直就是比他老子管的還多,換誰誰不來氣?換誰心里能舒服?
“行了,不說他了,算老子倒霉,”郁結的擰了擰眉心,林黛毓側臉問,“你是怎么回事?作死上癮?這么高,怎么沒直接把你摔醫院去?命大任性是吧?”林黛毓說到后面嘲諷了下。
靳天摸著挺翹的鼻梁,搭著他的肩膀有點郁悶,“本大爺有那么無聊?那不是對方提的要求嘛,本大爺玉牌還在他身上呢,回頭人就不見了,不過好在一個學校,他跑不了。”
林黛毓聞言,很快將玉牌一系列事情銜接,最后呆愣的爆了句粗口,“…臥槽。”
“上回皇瑞最高層你撞見的是他?所以撿到玉牌的也是他?不會吧,你還把人得罪個徹底,你這運氣,也是牛逼。”林黛毓由衷的感慨靳天的衰運,想起靳天肆無忌憚在人家身上亂摸的舉止,更是嘴角抽搐,“這事兒估計沒完,你小心點,我聽說世景財閥董事長是個狠人。”
靳天:“???世景財閥董事長?”
林黛毓:“就是和你家平起平坐的那個世景財閥,前段時間世景財閥執行總裁親自給這位新任的董事長接風,各大媒體的相關報道都傳瘋了,開學第一天他就風靡羅德爾了,你一點信息沒得?”
“算了,你這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狗雞。”林黛毓老嫌棄的拂開了靳天搭在他身上的手肘。
靳天摸著輪廓有致的下巴,略有所思,“那他叫啥名字?”兜兜繞繞幾次撞一起,只聽到第三者們稱對方,梟少?獍爺?還是靳爺?
林黛毓正色幾分,“夜梟獍,梟雄,桀驁梟獍。”
“夜梟獍,梟獍…”靳天好看的菱唇掀了掀,唇齒間呢喃了幾遍,“這名字寓意不大好啊…”這句話太小聲的緣故,直接被正在講課的翼雋森蓋掉,以至于林黛毓沒聽清楚。
林黛毓:“??什么?”
“啊,沒事兒。”靳天眉骨一動,修長漂亮的指點了點自己的面頰,揚了下下巴問他,“你之前和會長大人有過節?”
林黛毓一聽,淬了一口,譏諷不已,“哼,過節多了去了,他就是那種一板一眼喜歡抓像我們這種壞學生辮子的好學生。”
突然想到了什么,林黛毓惡寒的俊俏的臉扭曲了下,主動湊過來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