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羽和唐恒成親后,在府中留了三日。
三日后回門之期,小兩口才一起回了“娘家”鳳翎宮。
君璟墨已經在準備出征的事情,唐恒并沒在鳳翎宮久留,將人送到之后便去了前殿。
等唐恒走后,姜云卿看著臉色紅潤,眉眼間多了一絲女兒家嬌媚的徽羽時,就知道她這幾日過的很好,不由笑著道:“看來這門婚事當真不錯。”
穗兒在旁湊趣:“可不是嗎,往日里徽羽總板著臉,瞧著就嚇人,如今這笑起來跟染了蜜似的,甜的膩人。”
徽羽聞言瞪了穗兒一眼:“總不像有些人當初跟葉三成婚后,三天沒下得了床,半個月都腿軟。”
穗兒原還想取笑徽羽,可誰知道被她一句話給堵回來,臉上瞬間爆紅。
都是成了親的婦人,哪能聽不懂徽羽話中的意思。
姜云卿在旁看著穗兒又羞又氣漲紅了臉的模樣,噗哧笑出聲:“你這臉皮子薄的跟什么似得,還非得跟徽羽斗嘴,吃虧了吧?”
穗兒頓時不依:“娘娘,你還幫著她!”
姜云卿擺擺手:“我可沒幫她。”
她對著徽羽說道:
“你和唐恒才剛成親,沒必要這么快回宮來的,小兩口不多享受一下新婚的甜蜜?”
徽羽沒在意姜云卿的調笑,只是說道:“娘娘,奴婢聽唐恒說陛下準備再過幾日便要帶兵出征。”
“唐恒是個閑不住的,定是要跟著陛下同去的,奴婢一個人在府中也閑的無聊,還不如進宮陪著娘娘。”
姜云卿聞言皺眉:“唐恒也要出征?”
徽羽點點頭:“本來唐恒是該去磐云海那邊的,是陛下念著他與奴婢的婚事,才將此事交給了張集和柳驍,陛下身邊就只剩下葉三和唐恒,這次出征,他們勢必是要跟著陛下一同前去的。”
見姜云卿眉心微蹙的模樣,徽羽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連忙說道:
“娘娘,您可千萬別因為奴婢便將唐恒留在京中。”
“他是陛下的親隨,無論如何都是要跟隨陛下的,如若真因為他和奴婢成婚便將他留下來,他不會高興的,奴婢亦然。”
姜云卿皺眉說道:“可是你們才剛成婚,他便出征,豈不是委屈了你?”
徽羽輕笑著道:“娘娘這話說的,奴婢和他本就不是什么兒女情長的人,再說等他出征回來之后,將來有的是時間相處,奴婢還怕以后日日相見會厭了。”
見姜云卿依舊有些猶豫,徽羽道:
“好啦我的娘娘,奴婢和他不急在一時的,您就別擔心了。”
姜云卿看著徽羽眸光清澈,臉上笑容滿滿的模樣,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她只能壓下了原本想說的話。
穗兒在旁替姜云卿沏了杯茶,開口問道:“對了娘娘,之前您和陛下從南郡帶回來的那個言越讓人傳了話,說是想要見您。”
“言越?”
姜云卿挑挑眉,她正想著這兩日便去見他的,沒想到他先耐不住了。
“他說什么了?”
穗兒搖搖頭:“什么都沒說,就是傳話求見娘娘,娘娘可要見他?”。
姜云卿想了想:“替我換身衣裳,我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