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鶴跑的快,雖然狼狽卻也沒傷著,可跟著他的人卻是傷了好幾個,其中幾個湊得進的衙差還險些丟了命。
等從那邊逃出來后,被炸的狼狽不已的余鶴險些罵娘,等他轉過頭去想要抓那醉嫣樓的掌柜的收拾那人的時候,那掌柜的卻是早已經服毒自盡了。
對著那口吐白沫的尸體,余鶴直接氣歪了鼻子。
隴城那邊徹底斷了線索不說,還鬧出了一堆的亂子,要不是沒有傷到百姓,官府那邊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少是非來。
余鶴見到這種情況之后,整個人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悻怏怏的回了皇城這邊。
“怎么,沒抓到人?”
徽羽站在一旁,一邊替姜云卿整理著東西,一邊滿是嘲諷的看了余鶴一眼。
魏寰那邊已經定了下來,準備兩日后去行宮見睿明帝,而這次出宮之后,也就是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
姜云卿來赤邯之后,身邊一直未曾添置過什么東西,唯獨藥材和各種煉制的藥丸不少,這次離開赤邯若是順利還好,若不順利恐怕還有一場惡戰。
其他東西也就算了,可是藥物這些東西卻要提前準備好,還有姜云卿要用的銀針也需要提前淬毒,零零總總的事情看似不多,卻甚是瑣碎。
所以這兩天姜云卿去前朝跟著魏寰處理朝中事情的后,徽羽便留在了竹樓這邊,一是要整理東西,二也是要安排好離開時所有的后續事情,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徽羽將那些藥丸各自收起來,嘴里說道:“之前不是還嚷著要將李廣延抓回來嗎?”
余鶴聞言癟癟嘴,滿臉的喪氣:“抓什么抓,那王八犢子早就跑了,還連帶著設了圈套讓人往里跳,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快,我差點被炸死在了隴城里。”
隴城的事情不小,那么多黑火爆炸,毀了小半條街,雖然沒有傷及百姓,可是這事情根本就瞞不住的。
而且余鶴去時還是打著赤邯皇室的名義,借了魏寰給姜云卿的腰牌,驅使了官府替他辦事,所以事情發生之后,余鶴還在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隴城官府的人就早已經將折子遞進了宮里來,徽羽也聽姜云卿說過了這事的經過。
此時聽著余鶴的話后,她半點都不同情他,反而嘲諷說道:“活該。”
“主子都沒有去隴城,就說明他都沒把握能抓住李廣延,更何況是你?你以為那李廣延是蠢貨,明知道皇城這邊出了問題,還會乖乖的在隴城那邊等著你去抓他?”
余鶴聞言嘟囔道:“可萬一呢,說不定他就那么蠢了…”
“我看你是蠢還差不多。”
徽羽跟余鶴他們同為暗谷七衛,跟隨君墨多年不說,也曾經一起經歷生死,幾人之間彼此都十分熟稔,說起話來也沒什么避忌。
徽羽毫不留情的嗤聲道:“主子是什么性子你不知曉?就算有萬一的可能,他又怎么可能跟你立下這種賭約,給你贏他的機會?”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