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后,景曉茶問服務員要了一杯藍山咖啡,才抬眸,看著坐在對面自始至終,都用著不屑眼神看著她的靳鳳姣。
“靳小姐有什么事就說吧。”
景曉茶懶得去管靳鳳姣什么態度。
她又不是不認識有錢人,像溫然,白筱筱,安琳那些人,一個個都家境極好,出身非富極政。
但她們沒有一個人會像靳鳳姣這樣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景曉茶只在心里把靳鳳姣歸類于膚淺,沒有素質一類的女人。
靳鳳姣看著景曉茶的眼神銳利而鄙夷,對于景曉茶的態度更是極為不滿。
靳鳳姣盯著景曉茶審視地看了半晌,眼里又掠過一抹不屑,才冷傲地開口,“我聽說,你在寫。”
服務員在這時端上咖啡,景曉茶沒有回答靳鳳姣的問題,而是禮貌的對服務員說了聲‘謝謝’。
“聽哲宇說,你寫才一年多,不過是一個網絡寫手,而且還是新人。卻想著把你的改編影視,哲宇為了此事在我爸面前說盡了你的好。”
景曉茶往咖啡里加了半勺糖,拿著勺子,很專注地攪拌著咖啡。
她這漫不經心地態度,顯然惹怒了一向被眾星拱月般捧著討好的靳鳳姣,她的聲音多了一份惱怒,“景曉茶,你什么態度,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見沒有?”
景曉茶秀眉輕蹙了下,不緊不慢地抬眼看向一臉怒氣地靳鳳姣,“靳小姐只管說就是了,我聽著呢。”
“你…”
靳鳳姣被她這種態度氣得吐血。
景曉茶看著她即將噴火的眼神,心里無端覺得愜意。
看來,自己還真要多修身養性,學溫姐姐和一一姐她們那種溫婉閑靜的氣質。
對付靳鳳姣這種傲慢的富家女,根本無需言語。
“我再問你,你想不想把你的拍成當紅偶像劇。”
景曉茶淡淡挑眉,“靳小姐為什么這樣問?”
靳鳳姣臉上的怒意瞬間被冷笑替代了去,她覺得景曉茶剛才都是和她裝的。
沒有一個寫手不想把改編成影視的,何況景曉茶一個剛入行的新人。她要是真不想,又怎么會對她弟弟若即若離,讓他弟弟極力推薦她的。
“你要是想把你寫的拍成電視劇,不用找我弟弟,我可以幫你,我弟弟因為你的事,已經惹得我爸媽生氣了。”
景曉茶眼里閃過一絲微愕,“靳小姐可能是誤會了,我并沒有讓靳學長幫我,我是想自己寫的改拍電視劇,那我會憑自己的本事。”
“本事?”
靳鳳姣像是聽了很好笑的笑話,“景曉茶,你不過是一個剛入行的新人,比你寫得好,有經驗有路子的人多了去了。我現在給你機會,你不會還要故作矜持的拒絕吧。”
景曉茶終于被靳鳳姣給氣笑了。
她原本也不是那種特能隱忍的女孩子,以前的她性子也是暴躁的。
因為后來認識溫然她們,跟她們在一起時間久了,學到了一些。
“那靳小姐為什么幫我呢?”
她學著靳鳳姣的樣子冷笑地看著她。
靳鳳姣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才傲慢地回答,“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能說服我爸,出巨資把你的拍成電視劇,還保證拍出的電視劇的收視率。”
景曉茶這次是真的好奇了。
她不知道,靳鳳姣這個傲慢無禮的千金小姐,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還有什么需要她幫忙的。
“靳小姐要我幫什么忙?”
出于好奇,景曉茶問了。
靳鳳姣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一點,不知是因為有事要她幫忙的原因,還是因為什么,至少對她的不屑收斂了,不再表現在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
“我們馬上要開機的新戲,有許多戲份和藥品有關,需要一家藥廠做為重點拍攝取景…”
景曉茶終于明白了靳鳳姣找她的目的。
“…只要你說服溫錦,讓他答應跟我們合作就行了。”
靳鳳姣之所以來找景曉茶,是因為下午景曉茶和溫錦離開后,靳鳳姣又給溫錦打過一次電話。
但溫錦在電話里拒絕了她。
后來,她便從靳哲宇那里了解到,景曉茶和溫錦認識很久了,以前她還在溫氏藥廠打工,和溫錦的關系很好。
對于最后一點,靳鳳姣是嫉妒的。
“靳小姐,不好意思,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做不到?”
靳鳳姣尖叫,“你不是和溫錦關系很好嗎,他還親自送你回家,你是不是不愿意,還是你對溫錦有企圖?”
景曉茶皺了皺眉。
真受不了靳鳳姣。
她耐著性子,淡淡地解釋,“我和溫大哥是認識,但我不會因為這樣,就去干涉他做的決定,如果工廠真的適合給你們做拍戲地點,那溫大哥肯定會愿意。”
“當然適合。”
靳鳳姣急切地插話進來。
景曉茶神色淡了一分,“溫大哥既然不愿意,那旁人說再多,都沒有用。”
“他是商人,應該以利為重,報酬方面你讓他不用擔心,而且,我們的新戲播出之后,還能替溫氏藥廠打廣告…”
靳鳳姣說著種種好處。
有的想和她們合作,她還不愿意呢。
“靳小姐,你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就走了。”
景曉茶說著,掏出錢包,付自己的咖啡錢。
“景曉茶,你只需要說幾句話而已,為什么不答應?”
景曉茶剛一站起身,靳鳳姣便也跟著站了起來,走出一步,擋住景曉休的去路。
“靳小姐。”
景曉茶很有禮貌地喊。
靳鳳姣瞪著她,“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溫錦,所以才不接受哲宇的追求。”
“靳小姐,你想像力太豐富了。”
“你騙不了我,像你這種家境貧窮的女孩子,就喜歡到處勾引男人,還玩什么欲擒故縱,只有哲宇才會傻乎乎地上當。你要是不幫我,我是不會讓你和哲宇在一起的。”
最后,靳鳳姣竟然 用上了威脅。
景曉茶對她無語極了。
她真不知道,靳鳳姣是靳哲宇的姐姐,為什么自己卻感覺,她沒有絲毫的教養,和豪門千金該有的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