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
墨修塵的眼神溫柔,語氣里,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說完,傾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才笑著坐正身子,拉過安全帶寄上,“然然,等忙完這些天,春節的時候,我們去度假。”
“好。”
溫然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溫柔笑意,看著墨修塵的眼神里,有著情不自禁流露而出的愛戀。
其實,她心里清楚,修塵對她很好很好,不僅在生活上溫柔體貼,他也會和她聊一些公司的事,并不會因為她不上班,就不告訴她。
反而,公司有什么重大決定,談成了什么生意,他都會告訴她。那些應酬,他也會有選擇性的帶她去。
“然然,白一一把她媽接哪里?”阿斯頓上路后,墨修塵轉眸看了溫然一眼,隨口問道。
溫然思索了下,輕聲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因為她媽媽的事,對我都比之前客氣了許多。我想,她肯定把她媽媽接回別墅里,要么是另外給她租房子,要么,是讓她離開G市,回她們之前的老家。”
“嗯,你這么一說,應該是后者。白玉勤不在G市是最好的,要不然阿愷經常見到她,心里的結,更難解開。”
說起哥哥,溫然又輕聲嘆氣。
墨修塵騰出一只手,安撫地揉了揉她腦袋,“不要嘆氣,沒有什么事是解決不了的,阿愷和白一一要真的不能在一起,他們忘了彼此就是。這世上那么多好女人,阿愷總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
“之前我哥問我,愿不愿意讓白一一當我嫂子,我還高興著,他終于能放下恩怨,和一一在一起了。沒想到,好景不長,他們才好了兩天,就成了這個樣子。”
“紙不包住火,白玉勤隱瞞了這么多年,就算現在不被揭穿,將來有一天,也會被揭穿的。”
墨修塵眸底掠過一絲冷意,“要不是因為她是白一一的母親,是瞳瞳的外婆,真想讓她進去反思幾年。”
晚上八點。
白一一給瞳瞳洗完澡,把她抱到床上,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媽媽,爸爸電話。”
一聽見電話鈴聲,瞳瞳就欣喜的兩眼放光,扭了頭去看手機。
白一一拿過手機一看,笑道:“不是爸爸,是溫叔叔打的電話。”
“我接。”
聽說是溫叔叔,瞳瞳并不失望,依然很興奮地伸手著,要幫白一一接聽電話。
白一一按下接聽鍵,直接開了外音,示意瞳瞳說話,小寶貝很機靈,收到媽媽的眼神指令,開心地喊:“叔叔。”
“瞳瞳,晚上好。”
聽見是瞳瞳的聲音,溫錦的話語里染上笑意,透過電波,從手機里傳出來,在寂靜的室內暈染開來。
瞳瞳聽見溫錦對她說晚上好,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那雙清亮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叔叔好。”
“瞳瞳,好了,你跟叔叔講過電話了,把頭上的帽子取掉,自己用梳子梳頭發。”白一一把瞳瞳的小梳子遞給她,才關了外音,溫和地問:“溫總,有什么事嗎?”
“一一,明天回來上班吧,你離開的這些天,我都忙死了。”溫錦當然不是大晚上打電話找她聊天的。
“溫總,我想換份工作。”白一一抿了抿唇,語帶歉意地拒絕。
“一一,是嫌工資低嗎,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溫錦帶笑的話語傳來,白一一尷尬地笑笑,“溫總,不是工資的問題,你再聘一個秘書吧。”
她沒想到,這么久了,溫錦會沒有再招人。
聽出她話語里的堅定,溫錦也不再強求,嘆了口氣,略帶遺憾地說:“好吧,那我不勉強你。不過,你能不能暫時回來幫忙幾天,等我招聘了新秘書。”
“這個可以。”
白一一笑著回答。溫錦幫過她那么多,她自然不能在他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連幫忙幾天時間都不愿意。
第二天,白一一回了溫錦藥廠上班。
中途,白一一上洗間時,在格子間里,便聽見外面兩個女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進來洗手間。
“呀,小麗,你快看這個帖子,這相片,不是顧醫生和白一一嗎,上次記者會上,顧醫生說,和她沒有關系,現在怎么在一起了?”女人甲驚訝的叫道。
“真是的,還這么親密的相片。”女人乙也是一臉詫異。
“還有內容,顧醫生的前女友,方芷薇的父親方教授,被白一一挑釁的信和相片氣得腦溢血,昨天下午不治而死…”
“讓我看看,什么信。”
“原來白一一這么不要臉啊,她插足方小姐和顧醫生之間就算了,還給方小姐寄相片和挑釁的信,這么卑鄙的女人,溫總怎么會讓她回來的?”
“狐貍精嘛,男人都喜歡她這種,溫總指不定也被她迷惑了。”
“我聽說,她和溫小姐是好朋友,溫總肯定是看在溫小姐的面子上,才不會被白一一那樣的女人迷惑呢。”
白一一聽到這里,心頭既驚又怒,正打算出去問個清楚,旁邊,格子間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一道怒斥聲打斷了那兩個女人的對話:“你們不要在人背后亂嚼舌根,一一姐不是那樣的人。”
那兩個女人被突然從格子間出來的景曉茶給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是她,其中一個行政部的頓時冷笑,“喲,曉茶妹妹,你這是生氣呢,還是吃醋呢。白一一是不是那樣的人,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這些天,你們都想著成為溫總的秘書,如今一一姐回來了,你們自知沒有希望成為溫總的秘書,所以就在背后嚼人舌根,要是溫總知道,你們是這樣上班的…”
說到后面,景曉茶也學著那個女人一樣,冷冷一笑。
“景曉茶,是你自己這樣想的吧,我們是憑實力進了藥廠,而且都是藥廠的老員工,不像某些人,靠潛規則進來。一個小小的高中生,居然能待在溫總身邊,你一定很懂得侍候男人吧?”
“你們想怎么說我都可以,但你們不許侮辱溫總。”景曉茶嘴角的冷笑瞬間被怒意替代,瞪著那兩個女人的眼神,似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