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回來,我不自責。”
溫錦的聲音瞬間散去了沉郁等情緒,溫和寵溺地傳來。
兩兄妹又聊了兩句,掛掉電話后,溫錦墨染的眸子時掠過一抹冷戾,撥出一個號碼。
“喂,溫大少爺,有什么吩咐?”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
“告訴你朋友,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那幾個人說出指使他們傷害我的妹妹的人是誰,另外,你上午有空過來一趟醫院。”
溫錦語氣清冷,俊美的五官線條泛著冷峻,籠罩在周身的氣息清寒冷冽。
“好,我現在外面執行任務,中午過去找你。”
F市,酒店。
白筱筱眼神曖昧地盯著溫然頸項一枚枚草莓,曖昧地問:“然然,昨晚你和墨修塵,做了幾次?”
溫然被她盯得本來就不自然,她那樣一問,她腦海里不由得又浮現出昨夜回到酒店后,墨修塵的激烈瘋狂,之前在山上,她因為藥效意識迷離,只記得零散片段,但回到酒店之后的那些,卻是像刻在腦海里。
后來,她太過疲憊,沒等他做完,就睡了過去。
見溫然紅了臉,白筱筱伸出手指頭比劃,“三次,四次,五次…哎喲,”
溫然嗔她一眼,抬手拍掉她伸出的指頭,轉移話題說:“我今天要回G市,不能陪你在這里逛街了,你是在玩幾天,還是跟我一起回去。”
“你別轉移話題,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昨晚幾次,墨修塵技術怎樣,之前外界都傳他不舉,然然,你是怎么治好他病的,是不是我買的那些情趣內衣起了作用?”
“你哪來那么多問題。”
溫然白她一眼,她那些都什么問題。
白筱筱瞇了瞇眼,眸光緊緊盯著溫然緋紅的臉蛋,笑道:“然然,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墨修塵看著都不是那種不舉的男人,肯定器粗活兒好!”
“白筱筱,你羞不羞?”
溫然真是受不了白筱筱這丫頭,以前,她說那些,她還不覺得有什么,可現在,她剛經歷了那些事,她每說一句,昨晚那些羞人的畫面就在她眼前播放,她恨不得找根針和線,把她的嘴巴縫起來。
“我有什么羞的,我只是說說,你都全做了?”
白筱筱不以為然的挑眉,笑了笑,又說:“現在我終于不用擔心你會一輩子守寡了,也許你和墨修塵是命中注定的一對,他除了你,對任何女人都沒有感覺不說,還對任何女人都冷漠如冰。”
“怎么可能!”
溫然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卻有些小小地喜悅,墨修塵是不是對別的女人都冷漠如冰她不知道,但他對她,算得上是不錯的。
白筱筱切了一聲:“怎么不可能,你不知道我早上打電話找你,他有多兇,說你太累,不許我打擾你,剛才我在走廊里恰巧碰到了他,他還不讓我見你。好像你是他的私有物一樣。”
“你太夸張了啊。”
溫然嗔笑,還想說什么,門鈴突然響起,白筱筱起身去開門,片刻后,提著一個袋子返回來,笑著說:“墨修塵可真是細心地,還給你準備了衣服,你昨天那套,被撕成碎片了嗎?”
她從袋子里掏出衣服,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連內衣都準備得有。
“昨晚的衣服在樹枝上刮爛了。”
溫然淡淡地解釋。
“昨晚的事,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你這些傷怎么來的?墨修塵是怎么找到你的?”
剛才她只顧著好奇墨修塵有多厲害,沒來得及問她昨晚怎么受傷的。
“我在洗手間外面被人迷暈了,醒來時,車子正往山上開,下車的時候,我趁機逃走,被他們追到了崖邊,無種可退,我就跳了下去。”
“你跳崖?”
白筱筱臉色大變。
難怪早上錦哥打電話那么著急,她低頭看了眼她包著紗布的胳膊,那紗布,看著像是剛換上不久的,“那崖多高,你怎么能那么傻呢。”
溫然牽強地扯起一抹笑,“當時那樣的情況,我別無選擇,他們給我吃了藥,我怕自己…”
“然然,我們一定要找出那個傷害你的人,把他碎尸萬段。”
白筱筱紅了眼眶,上前忽然抱住溫然,咬牙切齒地說。
那人是有多歹毒,才會這樣傷害然然,想要毀了她。
“筱筱,我現在沒事了,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嗎?之前那場車禍帶走了我爸爸媽媽,哥哥用自己身體護住了我,昨晚被逼跳崖,又有那棵樹和藤蔓救了我,這說明,我命大得很。”
“嗯,你命大得很,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的。”
白筱筱心里說不出的難過,這短短一月,溫然經歷了太多,她做為她最好的朋友,關鍵時刻,卻總是幫不上忙。
“好了,你這樣抱著我,我怎么穿衣服。”
溫然扯起一抹笑,不想讓氣氛這么凝重。
白筱筱剛放開她,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墨修塵打來的電話。
“找你的。”
白筱筱很識趣的把手機直接給了溫然,漂亮的臉蛋上,又恢復了燦爛的笑容。
溫然按下接聽鍵,聲音輕軟:“喂!”
“剛才我接到你哥的電話,想著他打電話給你,白筱筱肯定會喊醒你,我讓人送的衣服你穿著合身嗎?”
墨修塵的嗓音低沉溫潤地傳來,溫然垂眸看向床上的衣服,輕聲說:“我還沒穿,應該是合適的。”
目光觸及那內衣,她小臉又是一熱,心跳,也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絲狂亂。
“我讓人訂下午兩點多那次航班。”
“筱筱也一起回去。”
溫然看了眼白筱筱,雖然剛才她沒回答,但她跟她一起來的,她回去了,她應該也不會自己留下來。
“好!”
墨修塵明白她的意思,溫言回答。
話音微頓,他又說:“你一會兒先吃點早餐,我中午回去陪你吃午飯。”
“不用,你忙你的,有筱筱陪我。”
溫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的好意,在經歷了昨晚那么親密的事后,她現在不好意思面對墨修塵。
除了怕看到他,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羞人的畫面之外,她現在的心情,有些亂,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
似乎總能因為他而亂了心緒,這種現象,溫然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電話那頭,墨修塵沉默了片刻,聲音再次傳來時,比剛才低沉了一分:“那好,下午我再回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