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整個人卻突然被人拉得瞬移,消失在起居室里。
窗外,不時還有行軍飛翼們巡邏時整齊的翅膀扇動聲。
又有那風兒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還有成對的燕鶯,卿卿我我,嘰嘰喳喳。
里屋,琴瑟相調…
“大殿下那邊怎么說?”白小魚躺在蕭沉臂彎里,問。
“約我相見。”蕭沉說。
“你應了嗎?”
“嗯。”
“時間,地點?”
“明日,就在陣外。”蕭沉說:“說好單獨見面。”
“你帶著我唄!”白小魚說:“我隱形。”
蕭沉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的手掌玩,問:“你可以嗎?”
“以我的修為,可以使出隱身術來!”
“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哪里不舒服?”蕭沉關心地問。
白小魚一拳打在他胸口。
第二日,蕭沉去了陣外,跟大殿下見面。
兩人先是隱形了,遠遠地觀察了一番。
“周圍沒有埋伏,他是一個人來的,還蠻有誠意的嘛!”白小魚說:“我感覺,大殿下是一個相當有風度有擔當的上神,跟你其他幾個哥哥都不同…”
蕭沉點頭:“在我心里,他是唯一的兄長。”
“他對你好?”
“他對所有人都好。包括我。”蕭沉說:“小時候,只要被他撞見他們欺負我,他總是會幫我,訓斥他們。
“二、三、四殿下他們不會不高興嗎?”
“不會,他們都很信服很尊重大哥。”
“既然有他護著你,你小時候怎么還受了他們那么多磋磨?”白小魚問:“可見他也并非總護著你。”
“不是。他只是很忙,不是忙著修煉,就是忙著學習各種兵法、議政等等事情。鮮少有時間在宮里。”
“這樣啊…”白小魚明白了:“他是他們三兄弟中最有天賦的,想必從小被寄予重望。”
蕭沉點頭。
“誒,你覺得,他有不有可能飛升為太子?”白小魚問蕭沉。
蕭沉沉默了一下,問:“你們靈符師,是不是能看出些什么來?”
“這種天機,可不是什么靈符師都能看出來的!”
“你呢?”
“我這么厲害,當然能看出一二。”白小魚背著手,很高深的樣子。
蕭沉笑了笑,問:“一是什么,二又如何?”
“一是…他目前并無飛升的跡象。二嘛…他的運勢泛著黑桃紅之色。”白小魚篤定地說。
“黑桃紅是何解?”蕭沉問。
“桃紅色,是為桃花運;黑桃紅,那便是會來帶麻煩、壞運氣的爛桃花。”
蕭沉指著他自己:“那你看我呢?運勢如何?”
“你想讓我死嗎?”白小魚反問。
“什么意思?”
“靈符師是不能為自己以及血脈之親占卜的!”
“你跟我又沒有血緣關系。”
“夫妻關系也不行,反噬比血緣關系還厲害!”
蕭沉有些遺憾:“那早知道,昨日應該先讓你給我占一卜再…”
白小魚斜了他一眼,他便不敢說了。
蕭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我過去了,你就在這里吧!”
“哦…”白小魚點點頭:“小心些。”
蕭沉點頭,現身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