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賭?”
“我若是能拿到五行地魄獸的內丹,你就輸給我一百斤仙蘭香粉。”白小魚說。“你親自釀造的,頂級仙蘭香粉。”
“一百斤?”幻夢尖叫。“你瘋了嗎?”
“不敢賭?”
“那你輸了呢?你輸了可就死了!你能輸給我什么?”
白小魚把自己符門少主的令牌遞給沉霄:“這是我的符門令牌,如果我成功了,還請還給我。如果我死了,就請妖皇陛下把這個令牌給她。”
她又對幻夢說:“你可以拿著這個令牌,讓符門給你一百張符,任何符都可以哦!”
幻夢頓時眼前一亮。
這個世上,只有極少數具有特別天賦的人能成為靈符師。
靈符師稀少,靈符也無比珍貴。
普通出身的低階修士可能終身難得見到一張像樣的真符。
即便是上仙們,靈符也不易得。
全天下也只有在符門,靈符就跟白紙一樣隨處可見。
“一百張符,還算公道!行!我就跟你賭了!”幻夢說。“到時候,你可別哭著跟我們求助啊!我們是不會幫你的!”
“放心!我說了自己能搞定!”
“哈!”幻夢笑。“那你快去吧!陛下,我們走吧!”
她還抱著沉霄的胳膊。
沉霄不動聲色地掙開了,三人一起離開。
白小魚也騰空而起,準備去獵五行地魄獸。
但是飛上了天她才想起…剛才沒問一下朱南山在哪?
東南西北哪個方位?
她得找個帶路的才好。
白小魚祭出一張符紙來。
然而,跟著符紙走去。
很快,她找到了一只落單的妖。
她正一個人在小溪旁,對著水梳理自己的頭發。
說來也巧,居然是那只在妖皇宮欺負過她的孔雀精。
白小魚咧嘴一笑,一腳踩在她坐的那石頭上:“喲?孔雀仙子,梳頭呢?”
孔雀精受驚,驀然想站起來。
然而,一支符杖卻抵在了她肩膀上。
她頓感泰山壓頂,五內俱焚一般,哪里還站得起來,只剩滿臉驚恐之色。
“頭發真不錯,長得也好看。可見原本是只漂亮的孔雀。”白小魚笑瞇瞇地說。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你要干什么?”她被白小魚的符杖燒得臉色發紅,呼吸急促,冷汗直冒。
“我問你,之前,你為何要劃破我的臉?”白小魚指了下自己臉上尚未完全消失的傷痕。
孔雀精咬著牙,不說話。
白小魚用力壓了壓符杖,她慘叫一聲,肩膀冒黑煙,忙說:“陛下從未帶女子回來過!怕是看上你了!我愛慕陛下,自然要劃破你的臉!”
“哦…原來是這樣啊!”白小魚拖長聲調,滿含調侃。“愛慕…哈哈哈!”
“宮里的侍女,誰不愛慕陛下?你不也愛慕他嗎?有什么好笑的?”孔雀精瞪著她。
“我?”白小魚指著她自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愛慕他?”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孔雀精叫道。“你看陛下的眼神,飽含春意!”
白小魚向來是個笑面虎,這會卻惱羞成怒了,猛地拍了一張符紙在她身上。
孔雀精一下子變回了原形,而且還被封了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