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澤說。“趕緊打電話,叫大夫過來。”
白小魚斷定,唐瀅怕是不會愿意讓大夫來看。
果然,唐瀅突然在樓上喊:“不用叫醫生來!我沒事了。”
剛才葉姿出門的時候沒有關上她的房門,所以樓下的動靜她都聽到了。
“唐瀅,你剛才都暈過去了,還是讓人來看看吧!”白澤不放心地說。
“我沒事!媽,你上來。”唐瀅又叫。
葉姿上去了。
白澤也跟著上去看她。
然而,唐瀅卻讓白澤出去,說她要換衣服。
等白澤走了,她才跟葉姿哭訴了她在樊少霆那里遭遇到的一切。
她進屋以后,竟被那屋子里面的好幾個男人給…
而樊少霆本人,卻連碰都沒碰她一下。
這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女兒送上門被這樣糟蹋,葉姿氣得要爆炸。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又說是白小魚害的,一整個晚上,母女兩個都在詛咒、辱罵白小魚。
與此同時,這天白澤去見了那個人販子魏平。
知道了當年的細節。
他跟賀蘭溪與白小魚說,當年拿錢買通魏平的,是他的一個下游接貨人。
其真實姓名他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綽號:雞婆。
此人經營了個暗娼館子,魏平拐了小孩兒,很多時候就直接轉手給他。
不過,那暗娼館子在數年前就被警察端了,雞婆逃跑,至今杳無音訊。
道上有人傳,說他當時在逃跑的路上就被人砍死了。
也有人說,他整了容,變化很大,誰也找不到他了。
至于雞婆為什么要這樣做,是否還有更上游的買家,他就不知道了…
線索就這樣斷了,白澤說到這里,一臉遺憾之色。
賀蘭溪安慰他說:“爸,最近這些年,相關部門的設備不斷地完善,連續破獲了多起多年前的舊案。說不定,他們也能找到這個雞婆。”
白澤點點頭,目露刻骨的恨意:“想我白澤一生,善待員工,多做公益,坦坦蕩蕩沒有賺過一分昧良心的錢!我真的非常好奇,究竟是誰!居然如此害我!”
白小魚和賀蘭溪都沉默不語。
他們很難想象,當白澤知道真相后,會是怎樣的反應。
“我有些擔心爸爸。”白小魚躺在床上說。“跟害了自己的仇人同床共枕20年…我擔心他可能受不住這個打擊。”
賀蘭溪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捏著她的手臂:“別擔心,爸的身體在逐漸好轉。”
“你說,那個‘雞婆’能找到嗎?”
賀蘭溪說:“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
“是讓他們相信,已經找到了。”賀蘭溪淡淡說。
白小魚若有所思:“那樣的話,他們就會狗急跳墻,露出破綻!”
賀蘭溪點頭。
“哎!狗急跳墻真不是什么好事。”白小魚突然嘆了口氣,語氣聽起來很復雜。
“怎么了?”
白小魚側身看著他:“我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賀蘭溪問。
“唐瀅…今天回來以后就很不對勁,跟瘋了一樣。”白小魚說。“沙雕掃描了她的身體,說她被人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