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從哪里突破呢?”陸羨羽尋思著。
陰殊突然說:“你們知道玄屠是什么人嗎?”
“不是四殿下的親戚?怎么了?”大家看向他。
“他是玄淼的父親。”陰殊說。
“玄淼?”陸羨羽腦中靈光一閃說:“對!或許可以從他身上著手!”
陸玄漾:“怎么著手法?人家不會告訴我們他爹在做什么勾當吧?”
“不是直接去問他。”陸羨羽說。“上次公主鬧的那一次,玄淼其實跟我說,他母親得了怪病。我去給他母親治病吧!說不定能發現什么線索。”
“嗯,我覺得可以!這樣就能跟玄陳族有個交集,說不定能有所突破。”陰殊說。“就這么辦!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幫他母親‘看病’!”
陸羨羽點頭。
“還有一個人。”一直不說話的蕭沉說。
“誰啊?”大家都看著他。
“蕭義。”
“四殿下?”
蕭沉點頭,看向陸玄漾:“你可以跟他打聽一下,那牡丹令牌是誰送給他的,看他怎么說。”
陸玄漾秒懂:“明白明白!”
第二日,陸玄漾就搭著四殿下的肩膀,笑瞇瞇地說:“四殿下!還沒好生謝謝您上次您請我們去花會呢!”
蕭義略微有些不自在,說:“慚愧慚愧!”
“不存在的!”陸玄漾說。“我兩個妹妹都說玩得特別好,百花洞天實在太美了!”
“嗯,是挺美的。”蕭義跟回音壁似的。
陸玄漾眼珠子轉了轉,裝作好哥倆說悄悄話的樣子,問:“不過,那白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好好的花仙子比賽,為什么會整成…那樣?”
蕭義說:“這個其實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去啊!這件事真是…我都沒臉見你們了。”
“不知這不怪嘛…真的沒事的!”陸玄漾拍拍他的肩膀。“要怪就怪送牡丹令牌的家伙,居然都不跟你們說清楚!”
蕭義眼里閃過一絲惱怒,沒說話。
“對了,牡丹令牌是誰送你的啊?”陸玄漾裝作不經意地問。
蕭義眼神閃了閃,說:“其實也不是誰送的,估計是官派。你也知道,這種事情都會有一些官派的名額,不知怎么落到我母后那邊了。”
“普通花會可能有官派,就百花洞天那騷操作,也有官派?”陸玄漾挑眉。
蕭義:“誰知道呢?那個,陸兄,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我們改日再聊。”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陸玄漾托著下巴,搖搖頭。
及至等到跟大伙說起他的反應,蕭沉想了想說:“他在撒謊。”
陸玄漾:“何以見得?”
“你們曾說起,他在發現情形不對時,曾經離開了?”
“是啊!”
“你們想,他干什么去了?”
“對了!”陸玄漾拍了下大腿。“他去找送他令牌的人!”
蕭沉點頭:“所以,那個控制百花洞天的神族,或許真的是玄陳族!他才會加以隱瞞。”
與此同時,公主回天闕宮去了,陸羨羽找起玄淼來倒是并無多少負擔。
她主動提出要為他母親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