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受荷爾蒙的影響,才會被墨戰迷惑!其實,她心里更喜歡我的。”
“好吧…你高興就好。”白小魚說。“小污,今晚我們繼續看玉簡吧!”
“隨便!”小污說。“你身體受得了就好。”
白小魚拿出本子來:“我可以的,來吧!”
于是,兩人再次打開了玉簡。
這次,白小魚打開的,是第五塊。
照例是古裝賀蘭溪。
這次,他臉上竟有些怒意。
“卓青鸞!你居然讓桑淵給我下忘情蠱?你就那么希望我忘了你?”
“只可惜,有小黽在,她輕輕松松就把忘情蠱拔了出來,碾死了!桑淵五百年的心血白費!”
他臉上帶著冷笑:“我知道你會說什么,你會說,我忘了你,就不會受思念之苦了!
可是,誰說我苦了?
我記著你,只是尋個樂子罷了!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笑嗎?
你第一次見到我真身時候那慫樣,我真是想起一回笑一回!”
小污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小魚。
她竟突然哭了。
它一下子松開了爪子:“誒!你怎么了?”
“我沒怎么啊!”白小魚說。
“你哭了!”
白小魚摸了摸臉上,真流淚了…
“你見到什么了?為什么會哭?”
“可能是因為,被他的癡情感動了。”白小魚說。“他已經等了她500年了,也許還會等一輩子…”
“哦!我知道你為什么會流淚了。”小污說。
“你知道什么?”
“你肯定是觸景生情了。”小污說。“你會不會跟這樣的賀蘭溪過一輩子?”
白小魚看向窗臺上的盆栽,說:“不知道。也許我一輩子都走不出賀蘭溪這個坑,也許…什么時候又會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呢?”
“你可就遠遠比不上人家了!人家都等了500年了,你連五個月都不到,就想著下一個男人!”小污很氣。
“怎么滴?你打我啊!”白小魚說。“繼續!”
小污不情不愿的把爪子拿上來。
第六塊,古裝賀蘭溪靠在樹上,在喝酒。
一直在喝,沒說話。
后來,來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極為俊秀的少年人。
絕色溫潤,驚為天人。
白小魚一見到,就覺得心里顫了顫。
“父帝。”少年叫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又來這里了。”
古裝賀蘭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父帝,母后化樹600年了…你也該放下了。往后的日子還長,你總是這樣自苦,兒子看著…心痛。”
“睿兒,你來干什么?”古裝賀蘭溪問他。
“我的那只被魔化的老鼠偷跑下界了。”睿兒回答。“我想下去找找它。”
“一只老鼠而已。”古裝賀蘭溪說。“跑了就跑了吧!”
“他畢竟是一只被魔化的老鼠。萬一被人發現,難免引起恐慌。”
“那你就下去找吧!”
“是。”睿兒回答了,卻并沒有走,繼續勸他:“父帝,您這樣,母后的靈識是能看到的。她也會覺得不安痛苦,我想…她只有看到您幸福安樂,她才會安心吧!”
“我為什么要她安心?”古裝賀蘭溪卻問。“我就是要她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