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想了想,微笑傳訊:“你猜,我們的船開出去之后,那一艘會不會跟上來?”
麗莎的掃描功能當真非常精準,三十五分鐘之后,她們的船果然爆炸了。
炸成了碎片,沉入海里,毫無蹤跡。
五十分鐘后,在那艘黑退黨的大船上,白小魚拍拍手,綁完了最后一個。
然后,她來到那個頭目面前。
他臉上有兩道深可見骨的疤痕,把他的右邊臉平均分成了三份,本來就滿臉橫肉,此疤更添了幾分猙獰。
白小魚咧嘴笑著,拍拍他的臉:“哎喲!這臉上的等號怎么弄的?好有喜感啊!”
那人喊出一串西班牙語。
白小魚轉頭問麗莎:“翻譯一下?”
“他說放了他,否則,你會被黑退黨追殺,以最痛苦的方式去死!”麗莎翻譯。
“呵!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敢威脅我?”白小魚搖搖頭。“你問問他,為什么要殺我們?是樊少霆雇傭他們的嗎?出了多少錢啊?”
麗莎問了,他回答:“啐!”
白小魚險險躲過他的口水,問:“他怎么這么氣憤的樣子?”
麗莎回答:“我覺得,他可能是覺得,他還沒發揮出真正實力,一槍都沒來得及開,就被我們制住了,心里氣得慌。”
她們兩個在船爆炸之前提前潛水,爬進了黑退黨的船上。
頭目正站在船邊上,拿著望遠鏡細看。
等他看完了,回頭就發現,白小魚拿槍指著他,笑嘻嘻的。
他的同伴們,船艙內外,全都暈了過去,沒有一個醒著的。
白小魚微微一笑:“氣也沒辦法了。”
她又蹲過去,開始從他身上掏東西。
這家伙,身上藏的東西真不少。
有錢。
有煙。
有打火機。
有槍。
有備用子彈。
有自制手榴彈。
還有瑞士軍刀。
另外,白小魚還掏出一個小小的三角金牌。
金牌上居然以紅朱砂寫著個頗為張揚猙獰的華夏字:誅。
她眼神一凝,這個牌子…讓她立刻想到了誅神聯盟!
白小魚一把抓住頭目的衣領,問:“這是什么?”
麗莎在旁翻譯。
那人卻眼眶通紅地看著那個三角令牌,一個字不說。
白小魚打開他的軍刀,舉到他脖子上:“你說不說?”
那人竟視死如歸,還輕蔑地沖白小魚笑了一下。
“好!有種!”白小魚將令牌放進自己兜里,讓麗莎翻譯說:“你有沒有聽說過,華夏古代有個酷刑,叫做凌遲?”
“那得一刀一刀地割身上的肉,割上三千刀而不讓人死!”
“今天我問你什么你說什么,否則,我就把你凌遲了!”
頭目還是一臉輕蔑之色。
大概是覺得,她一個小姑娘,肯定下不了這樣的手。
白小魚讓麗莎過來看著他,自己出去了。
不多時,她拖了個人到船艙外,拿著那把刀就割了一塊肉下來。
外面的人“啊!”一聲慘叫。
白小魚將那肉拿在手里,對著頭目微笑:“想來你應該是不信,我先演示給你看看,什么叫凌遲。正好這一帶有很多肉食魚類,它們今天可有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