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不解地問:“爸,你笑什么呀?”
“沒什么沒什么!說到婚事,也該籌備起來了!”
白小魚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回頭我跟你葉阿姨說,讓她開始準備了。”白澤說。
白小魚笑容淡了淡,問:“爸!這幾天你感覺怎么樣?”
“小溪給我的特效藥特別好,吃了之后就跟正常人一樣。”白澤說。“這段時間我的身體好了很多。”
白小魚說:“說不定,這特效藥真的能治好您呢…”
“小魚…”白澤握住她的手。“爸爸得的是癌癥。”
白小魚心里一揪。
“藥雖好,但是…治不好的…”白澤說。“小魚,我這輩子要是能親手抱一抱你們的孩子,就沒什么遺憾了。”
白小魚眼眶一紅:“爸,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你身邊,您一定要答應我,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要放棄…現在的醫學發展一日千里,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研制出能夠治愈癌癥的藥來。”
“好…”白澤摟著她。“你放心我不會放棄的,一定會努力的治病。我還想多陪陪我的女兒,看著你們兩個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白小魚哽咽地點點頭。
白小魚回到學校以后,去了實驗室。
去之前,特地給自己畫了個妝。
兩個深重的黑眼圈,嘴唇也撲了粉,看起來很蒼白。
去的時候他們都在,見了白小魚,都關切地問她怎么看起來如此憔悴?
“這幾天晚上都沒有睡好。”白小魚語氣很疲憊說。“總是做噩夢,而且總是做同一個噩夢!”
“什么夢啊?”陳菁菁好奇地問。
白小魚環顧了周圍一圈,眼神落在一直默不作聲的鄧躍明身上,說:“我總夢到許文明。”
許文明這個名字,在他們實驗室是一個禁忌。
大家聽到,都沉默不語。
“我夢到他舌頭伸的老長,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吐著血跟我說…”白小魚說話的語速又低又慢,在潮氣很重的實驗室里,顯得格外陰森。
“說什么呀?”陳菁菁渾身發毛。
“他說,他是被害死的!他不是自殺的!”白小魚說。“他還說…他要變成厲鬼,找兇手索命!”
“我去!白小魚,你講鬼故事也別拿身邊的人說事啊!”向教授的一個助教有些不高興。“不管怎么樣,人都已經死了!”
白小魚搖搖頭:“我是說真的!你們看我這黑眼圈兒就知道了,連著兩個晚上夢見他,半夜把我嚇得睡不著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瘆的慌。
“好了!”向教授說。“不要說閑話了,大家開始干活吧!”
于是,白小魚就不說了,去幫陳菁菁整理數據…
這天晚上11點半。
鄧躍明在實驗室里面東翻西翻,后來總算在一個吊柜里面找到了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放著一張手機存儲卡。
鄧躍明欣喜萬分,迫不及待地把手機儲存卡放進了自己的手機里。
重新開機以后,依然是他熟悉的手機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