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通過這種方式去獲得什么。”楚頌淡淡說了一句,轉身走向門口。
保鏢再次攔住她。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樊少鈞語氣輕佻地問。
楚頌在保鏢面前站定:“讓開!”
保鏢看向樊少鈞。
樊少鈞揮揮手。
保鏢就要動手拖她。
楚頌出手,跟他們打了起來。
然而,她的裙裝、高跟鞋實在是不便打架,而且一個人也敵不過這一屋子保鏢,很快被他們抓住,要往里面拖去。
白小魚一直在旁邊看著。
她希望自己不露面,大師姐自己能脫險。
因為她一旦露面,很可能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但是,貌似不行了。
白小魚一腳將鏤空隔墻給踹破了個洞,嚇了那邊的人一跳。
她從洞里走過去,又是兩腳,把抓住楚頌的保鏢踹飛了,將她護在自己身后。
看向樊少鈞,白小魚淡淡說:“我今天可算是見識了,什么叫無恥敗類!”
樊少鈞挑眉:“又是你?”
“是啊!又是我。”白小魚說。“真是巧得很!到底是你做壞事的頻率太高了?還是我們太有緣了呢?”
“呵!這一個個的,都挺能打呀!”他慢條斯理地走向白小魚。
他的保鏢則擋在墻上破洞處,不讓她們離開。
白小魚冷笑:“你們這屋里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不過,今天我并不想擾了人家的40周年慶,我只想把她帶走。所以,咱們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如何?”
“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樊少鈞笑。“小東西,你向來都是這樣狂妄的嗎?”
“不信你可以試試。”白小魚說。
他們說話間,楚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保鏢們看到了,要過去搶她的手機,也被白小魚打飛了。
“李星河,我和小魚在內艙,遇到了危險,快帶人過來!”楚頌叫道。
“啥?什么?”李星河在電話里嚷嚷。
楚頌還要再說,手里的電話卻突然落地。
她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覺得…渾身軟麻,連電話都拿不住了?
她踉蹌了一下,頭暈目眩,站也站不穩了,一下子跌坐在地。
“不好,不好!小魚…你快走!”楚頌叫了一聲。
白小魚的體質要比她強很多,但也感覺到不對了。
空氣中,有種極淡的異味。
若非她的嗅覺靈敏異常,幾乎聞不到。
這種異味每呼吸一口進去,渾身就會軟上一分。
她不再廢話,拉著楚頌,往門口跑去。
然而,樊少鈞卻擋在了門口,似笑非笑地說:“往哪里走?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那就換你吧!小美人兒!”
白小魚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豈料,這樊少鈞看似蒼白干瘦,手底下竟比他任何一個保鏢都要強。
他抓住了白小魚的腳,用力一扭,力量驚人地強。
若是尋常人,這一下非被他卸了腿不可。
不過,白小魚的腿不好卸,她蓄積力量,就勢再次踢過去。
這一下,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要是平時,足以將樊少鈞踢得貼在門上變壁畫。
但是,這一下,卻只是將樊少鈞稍微踢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