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開車和他一起出去的時候,聽到他跟董事長通話。”呂信說。“是他勸董事長遠程坐鎮看一看,當時說是請他最后出現,給大家一個驚喜,鼓鼓氣!我今兒瞅著,他就是知道那邊的人會使壞,故意的!”
說著,他嘿嘿直笑:“嘿嘿!不管玩陰的,還是玩陽的,他們都不是咱賀蘭總的對手!”
白小魚恍然大悟。
她就說,賀蘭溪那家伙怎么會放任葉強這么糟蹋他的保鏢不吭一聲的。
原來是這樣。
初選結束以后,賀蘭溪接到了白董事長的電話。
“小溪。”白澤叫道。
“爸。”
白澤:“今天那個女孩子,她叫白小魚?”
賀蘭溪:“是。”
“她的名字,跟我女兒的小名是一樣的。而且她還說她今年19歲。年紀也一樣。你有沒有調查過她?”
賀蘭溪說:“全國叫白小魚這個名字的,有好幾千個。”
“不是,我一看到她,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覺得她的眼睛,跟小魚她媽媽的眼睛非常像!”
白澤眼神很亮:“小溪,你幫我好好查一下這個女孩子。說不定她就是我丟失的女兒呢?”
賀蘭溪沉默了一下,說:“爸,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會好好查她的。”
白澤:“如果有必要,我就回國跟她做DNA。”
賀蘭溪說:“暫時不用!等我有確切的消息,您再回來吧。”
白澤:“好!就拜托你了。”
賀蘭溪點點頭。
掛了電話,他眼神微寒地看著正相繼坐車離去的葉強等人。
白小魚氣憤地質問賀蘭溪:“今天你為什么要阻止我跟董事長說話?”
“哭成那樣,還嫌丟人不夠嗎?”賀蘭溪嫌棄地說。“還跟董事長說個不停,要不要把你家祖宗18代都刨出來?”
白小魚緊緊的咬著唇瓣兒,生悶氣。
不知情的人,看她今天的表現,的確挺丟人的。
“賀蘭溪。”白小魚又叫。
“怎么?”
“董事長真的沒有一個丟失的女兒嗎?”
“你還不死心?”賀蘭溪拿出手機。“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他,你親自問問?”
白小魚眼前一亮,點點頭。
“你覺得我會做這樣無聊的事情?”賀蘭溪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白小魚一急,伸手就去搶。
而且成功地被她搶到。
賀蘭溪也不著急。
只靜靜地看著她。
因為她搶去也沒用,她不知道密碼。
他的手機解開的方式只有一種,就是密碼。
通常用的圖案解鎖或是指紋解鎖,賀蘭溪都不用。
而且白小魚偷窺過,他的密碼足有一長串。
長的變態。
他也不怕用起來麻煩。
發現手機解不開,白小魚訕訕地還給了他,說:“我是真的很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白小魚,你為什么覺得我們董事長就是你的爸爸?”賀蘭溪問。
“因為…我是六歲的時候丟的。對以前的事情還有一點印象。我看到他的臉,就有一種很親切的,似曾相識的感覺。”白小魚說的是假話。
真話說出來也沒人信。
賀蘭溪:“那是你的錯覺。”
白小魚默默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