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臉迅速地變紅,整個人都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他又伸出手指去觸她的脖子…
“神尊…”奚寧同叫道,聲音輕柔婉轉,充滿著極致的誘惑。
桑淵卻站了起來,說:“回去吧!”
奚寧同臉色一變,驀然跪倒在地:“神尊,是臣妾哪里做錯了嗎?”
“你沒錯。”桑淵說。“回去吧。”
奚寧同太陽穴的青筋跳了跳,深呼吸一口氣,什么都沒說,走了。
幾千年了,該說的,都說了。
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可說。
桑淵看著自己的手指,愈發地皺眉。
青鸞從涂山峻那里回去,在自己住處的石級上,發現了一個人。
一個黑衣人。
手拿長劍,蒙著臉,被一根紫色的藤牢牢地綁成了粽子,痛苦地掙扎著。
“喲?這才出來第一天,你就有吃的了?”青鸞調侃那枯骨草。
枯骨草沒空理她,一直將那人榨得干干的,方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他。
青鸞挑開他的蒙面黑巾看了一眼,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青鸞用根捆靈索將他捆了,隨手將他關進一間空房子里。
像這種死士,一般什么都審不出來。
但是明天還是得審一審。
進屋去之后,卻見蕭衍躺在她床上。
他又來了…
青鸞看到他,就覺得腳軟腰軟渾身發軟。
像是腎虛綜合癥。
“你怎么直接睡我床上了?這要被人看到,我這盟主的名聲可不大好聽。”青鸞有些怨氣。
“你追上龍淵的時候,就沒想過名聲問題嗎?”
“我去龍淵怎么了?我去龍淵又不是找你,我是去找商稚!”
蕭衍不想跟她瞎耽誤功夫,直接攔腰一抱,去了封地。
封地里現在也是晚上,不過,屋里是燈火通明的。
蕭衍將她放在榻上,俯身親了下來。
青鸞知道,他這幾天有事沒來,素了好幾天,她今天肯定躲不過。
躲不過也就不躲了,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任由他侵犯著自己的唇舌。
然而,親著親著,他卻突然直起身來,皺眉看著她。
“怎么了?”青鸞臉蛋紅紅地問。
“你今天發生什么事了?”蕭衍問。
青鸞疑惑地坐起來:“你怎么知道?”
他以前只能看穿人家的衣服,莫不是現在連腦子里的東西也能看穿了?
“你的嘴里,有麒麟神族的氣息。”蕭衍皺眉說。“是血…”
“麒麟神族?”青鸞眼神微變。“你說麒麟神族嗎?”
蕭衍看著她:“是誰?你為何會喝他的血?”
“是…我師父…”青鸞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
蕭衍聞言,半天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確定沒弄錯嗎?是麒麟神族嗎?不是人族?”青鸞問。
蕭衍沒說話,轉身出去,去了凈房。
青鸞覺得奇怪,跟過去看了看,發現他正不知用了什么法術,弄了一浴桶的清水。
水還冒著熱氣,看起來很暖和的樣子。
“你這是在干嘛?這是什么水?”青鸞問。
蕭衍啥也沒說,直接將她提起來放了進去。
“你干——”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他整個按在了水里。
他將她的衣裳變走了,將她從頭到尾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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