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里被捅進了一把刀,下一秒就要死去。
男人的動作不疾不徐,但是那種力度和速度卻格外的彰顯他的存在,讓她連忽視都做不到。
她幾乎要將唇咬出血,卻沒有辦法阻止身體的反應,她感覺到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順暢…
好、想、死。
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整整齊齊的睡在被窩里,藍色的窗簾被人掀開,湛藍的海面上不時有清脆的鳥鳴聲傳來。唐傾漠然的枕在枕頭上,看著頭頂米色的天花板。
一切寧靜的都跟昨天剛醒過來一模一樣,茶幾上重新放了新鮮的水果和牛奶,地上被男人丟下的東西也被打掃干凈,空氣里是充滿大海味道得新鮮的味道,昨夜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捕捉不到。
就好像她昨夜被強bao只是她在做夢一樣。
她抬起手,擋在了自己的眼前,瑟瑟得蜷縮起身子,在被子里哽咽著哭出了聲音。
終究還是沒有逃過——
她以為宮衡還有一點人性,但是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告訴她想錯了。
或許是他終于懶得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
他終于還是對她下手了。
然而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沒辦法控制的身體。
昨晚上她是有感覺的,就算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她還是能感覺到那種沒辦法抵抗的本能。
她早已經壞掉的身體,不管她在人前裝的多正常,也是一具在暴力下能享受到快感的軀體。
她知道這并不是她的錯,可是她沒辦法原諒這樣的自己。
太惡心了,她為什么要變成這副樣子。
有人在門外敲門,唐傾聽到了,但是并沒有搭理。
眼睛哭腫了,流不出一滴眼淚,她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視線凝在虛空之中。
直到外面的人敲累了,終于停止了。
隨后,門就被擰開了。
出現在門口的并不是宮衡,而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圓臉,金色頭發,看不出國籍。她身上穿著黑色的裙裝,有點像俄羅斯教堂里修女的衣服,用純熟的帶著美國口音的英語對她溫聲道:“唐小姐,您餓了嗎?午餐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下樓吃飯吧。”
唐傾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臉色蒼白的跟鬼一樣,襯托著眼珠子格外的黑。
“把宮衡給我叫過來。”
那年輕的女人站在門口,微笑的看著她,那沒有任何情緒的笑容,像是人工制造出來的機器人。
“把宮衡給我叫過來,我現在就要見到他。”唐傾緊緊的握住拳頭,盯著面前陌生的女人,“他現在在這里吧?你把他給我叫過來!怎么,對我做了這種事情,見一面都不敢嗎?!”
女人并不說話,依舊是職業化的笑靨,唐傾看著她,心底涌上來一股難以壓制的戾氣,她站起來,拿起茶幾上的果盤和牛奶就朝著門口丟了過去,厲聲尖叫著沖著她喊道:“滾啊,別煩我了,都給我滾吧!我知道我沒用,你們愛怎么樣對我就怎么樣對我,誰也、誰也不會在意我的想法…誰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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