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開門,對著空蕩蕩的走廊大喊:“來人啊,快把他送…唔唔唔!”
一只手從她伸手伸了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唐傾怒得狠狠咬了他的掌心一口,男人渾濁的眸孔因為疼痛似乎清明的一瞬,然后又被酒氣蒸騰著掩蓋住了所有的理智。
他試圖把唐傾從輪椅上抱下來,唐傾卻不肯,掙扎著想要往外跑,兩個人動作都不太靈便,“咚!”的一聲,唐傾從輪椅上摔了下來,連帶著把男人也掀翻到了地上。
男人修長的,帶著酒氣的身子,沉重的覆壓到了她的身上,唐傾掙扎之間弄出了一身虛汗,此刻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也不覺得冷了。
她氣喘吁吁的看著他,男人伸出手撫在她的臉上,被她一只手拍了下去。
語氣冷冷的:“別碰我。”
男人動作微微一頓,暗色的眸孔越發的濃郁幽深起來,他再次抬起手來,不依不饒的撫過她的臉頰,眉眼,鼻子,嘴唇,像是在確認著她的存在似的。
唐傾再次揮手把他的手拍了下去,語氣可以稱得上咬牙切齒:“別碰我!”
她眼底有幾分憤怒,但是更多的還是厭惡。
他們在樓上鬧了這么大的動靜,樓下卻根本沒人上來查看,估計是不想惹麻煩,也不管她的死活了。
唐傾的心臟緊縮著,這個男人讓她難受,他不應該來這里,最起碼這個晚上不應該來這里,他把林薇安一個人留在蕭府了,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太殘酷了。
她近乎哀求著:“你回去吧,蕭鳳亭,你去陪陪林薇安,你不要在今天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
男人低下頭來,用嘴唇堵住了她所有想說的話,舌尖探進了她的口腔,無比熟練的卷住了她的小舌,用力的絞盡,用最曖昧的方式跟她糾纏。
她痛苦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在他懷里退無可退,只一會兒便氣喘吁吁的癱軟在了地上。
黑夜里,男人的眸子亮的驚人。
他撐起身子,看著躺在地上無力的女人,她酡紅的面容如同上好的胭脂,被他親吻過的嘴唇更是鮮紅的如同熟透的櫻桃,他受不住誘惑似的忍不住再次低頭輕吻,心臟里浮現出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的婚禮,他的新婚之夜,他的洞房。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
蕭鳳亭這輩子都沒有這么醉過。
他有些痛苦的睜開眼,就看到了被他抱在懷里唐傾疲憊的小臉。
她的頭發凌亂的灑在枕頭上,臉粉紅粉紅的,他的視線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了她脖頸上遍布的痕跡。
他溫柔的攬住她的腰,又擁了擁她,讓她光滑的身體整個被他抱在懷里。
昨晚他喝了很多的酒,醉得一塌糊涂,可是記憶卻很清楚,連什么時候從蕭府出來,怎么一個人開車來到這里,對唐傾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都記得明明白白。
只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好像被另一個人控制了身體的主動權似的,對方有了自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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