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根深蒂固的想法,像是刻在了她的生命里面,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深刻。
蕭鳳亭沉默了下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唐傾所想的,并不是他能解決的。
只是,很多事情,都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倘若十六歲的那年,他遇到的是十三歲的唐傾,他或許并不能保護她;而唯有在八年后,他遇到了二十一歲的唐傾,他才能徹底的掌控她。
對他來說,這個時間是必須的。
八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少年成長為一個豪門的掌舵者,自此以后,不會再有人能從他手里奪走什么。
對于唐傾來說,這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然而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必定要經過的過程。
他將她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放在床上,低頭從她手指的縫隙里面親吻她的唇角和下巴。他低聲誘哄她:“別哭了,來陪我做快樂的事情吧。”
唐傾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果然不哭了,只是被嚇得打了一個嗝:“蕭鳳亭,你…”
他臉上帶著明快的笑意,看著她從指縫里露出來的惶然的眼神,“四個多月了…”他一口肉都沒吃過。饞了。
她不肯,微微的推拒:“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他臉上笑容緩緩收斂了一點,眸光一瞬間有些森然,然后分開了她的雙手,捧住她的臉咬她尖尖的下巴,“我不管,我就要你。”
他聲音聽起來有點賭氣的樣子。
唐傾一直退,一直退,退到了床角,被他重新抓回來壓在了身下,他臉上露出恐嚇的表情,張狂道:“你繼續跑啊,我看你跑哪里去。”
唐傾還是很抵觸的樣子,她鼓起勇氣對他道:“可是,我不喜歡。”
她希望他能好好聽進話,就跟他聽進她對唐寧的醫療建議一樣。
蕭鳳亭對她的回應是直接撕開了她身上的睡衣。
他身量很高,因而穿上衣服的時候顯得纖瘦修長,但是一旦壓上來,就沉甸甸的像是實心的鐵塊,只要他不松開,不管她怎么推拒都沒辦法移開他一丁點。
唐傾負隅頑抗,還是被他扒光了,她委屈的縮在被子上,看著身上男人惡狼見到食物一般的眼神,指責他,“蕭鳳亭,我還是一個病人。”
他舔了舔她的脖子,語氣漫不經心,“嗯。今晚不進去。”
他摸著她的細腰,跟她解釋,“就親一親,舔一舔,嘗一嘗。”
別把她說得跟食物一樣好嗎。
唐傾還是有點不樂意:“那你可以直接去浴室解決呀。”
干嘛要把她當玩具。
蕭鳳亭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向來不愿意跟他睡,不爽的威脅她:“你再多話,明天就別想下床了。”
唐傾一下子咬住了嘴唇,眉目低垂下來,看起來有點委屈。
蕭鳳亭好整以暇的把人抱在懷里,他低頭吻上了她微涼的嘴唇,心里滿足的輕嘆了一聲。
五年過去了,蕭蕭心里門兒清好嗎,他什么都懂,但是有些東西說了就輸了,結束了,所以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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