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夏景年朝他丟了一根試管。
宮衡敏捷的躲過去了,看著那根試管在地上破碎,里面的液體飛濺出來,“吱吱”的冒著白煙,他好奇的問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啊?”
“濃硫酸。”
宮衡:“……”
宮衡走過去打量了他幾眼,然后悶悶的笑了幾聲:“怎么一副的臉色,難道真的是實驗室里待久了體力跟不上?嘖嘖,這樣可不行啊,正值壯年呢,小心以后變陽痿。”
夏景年把一杯濃硫酸倒進了試管里,頓時翻滾出了一團白煙,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吱吱”的聲響,宮衡瞅了瞅他的臉色,后退了一步,走到門口,“你不是學醫的嘛,為什么每天泡在實驗室做這種無聊的東西?”
夏景年把試管放在試管架上,睨了他一眼:“我也想問你,你整天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有什么意義?”
宮衡笑嘻嘻的:“我覺得很有趣嘛。”
這不就結了。
夏景年從實驗室里走了出來,宮衡在他身后問他:“你真的不跟我匯報一下你的初體驗么?”
他感覺昨晚上那個女孩作為夏景年的破chu對象十分合適。
柔弱,年幼,漂亮,清純,亞洲人,好掌控。
剛好適合夏景年這個悶騷。
夏景年道:“我沒碰她。”
“嘖嘖,我看也是。”宮衡倒是沒什么意外的感覺,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單手撐著那張男女莫辨的漂亮臉蛋,調笑似的看著他,“不過你既然沒睡她,這一副的樣子又是怎么回事?緊張到睡不著了么?”
夏景年瞪了他一眼:“你可以安靜了。”
宮衡瞇著眼輕輕地笑了起來,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夏景年跟昨天一模一樣的床套和床單,還有被子上不和適宜的那件白襯衫,又玩味的笑了一下。
有趣。
唐傾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居住樓。
往日里充滿了歡聲笑語的走道上,此刻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昨晚上在宴會上的女孩們,很大部分可能現在還沒能回來。
走在安靜的走道上,她心情也有些沉重,并不是沒有一點感覺,只是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又如何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幫得了她們一絲半毫。
唐傾推開門,就看到一道狹長的影子從頭頂倒映了過來,她仰起頭看到那張吊在屋頂的臉,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然后迅速反應過來,踩上那張被踢倒了的椅子把人解救了下來。
她心跳跳得很快,看著倒在地上無聲無息的女孩,想到昨晚上她抱著衣羞赧的模樣,她心底竟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總覺得她還這么小,對未來還那么期待,來這里只不過是想給妹妹換一條裙子,不應該在這么小的年紀里就這樣死去。
唐傾趴下去給她做人工呼吸,又使勁的給她做心肺復蘇,掐她的人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到了掌心底下的柔軟的胸膛上,女孩的心跳重新微弱的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