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并不大,信息網絡完全,只要還活在世上,.
她竟然不懂這個道理,竟然還想妄圖逃脫他——
他心底帶著一絲隱秘的怒意,冷冷打量著她蒼白無力的模樣,然后轉過頭對著身后的人道:“走。”
他率先往前走去。
整個醫院此刻早已經被他的人包圍,唐傾已經稱得上插翅難飛,蕭鳳亭走路很快,并未等她,等到她被他的人帶下樓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他的車里。
唐傾看了看蕭鳳亭那輛黑色的邁巴赫,.
這么多輛車,總沒必要跟他坐在一起。
但是她走了好幾輛車,那些人都不肯把車門打開。
蕭鳳亭翹著腿偏著頭看著那個瘦小的女人執拗的一輛車一輛車敲過去,無人敢開門讓她上車。
笑話,他們怎么可能敢讓他的女人上他們的車。
他等了一會兒,略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喊人下去,把人從那邊“請”了過來。
她被他的人架到車門口,固執的不肯上車,一張小臉表情抵觸又抵抗。
他不太在意,伸手將人抓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伸出手捏玩具一樣捏了捏她的臉,冷冷哼笑了一聲:“日子過得不錯。都長肉了。”
她抿起唇,扭過頭看向窗外。
蕭鳳亭輕輕地冷笑,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指腹劃過她柔軟平坦的小腹和圓潤小巧的肚臍。
唐傾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她轉過頭看向他,目光帶著幾分驚恐之色。
前面司機在開車。
她被按在蕭鳳亭的腿上解開了身上病服的紐扣,車窗外陽光通透,灑在她白皙的沒有一點傷痕的皮膚上,那種畫面讓人想到了很多曖昧旖旎的景致。
男人的指尖帶著一絲涼意,指甲緩緩的劃過她的鎖骨,語氣似乎帶著幾絲遺憾似的:“已經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他俯首,在她的鎖骨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直到那塊新雪一般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齒痕。
唐傾的胸膛不斷的起伏著,她似乎是想忍耐,微微閉了閉眼,發現還是忍耐不下去。
車子在行進,車廂里還有另一個人,她以為蕭鳳亭在這種事情上應該會謹慎一點,就算并不在意她,但是這畢竟是他的。
然而她明顯錯了。
以前他不在車上做,只不過是沒有機會罷了。
他并不在乎她是不是被人看到,也并不介意她被被人看到。
他舍不得唐寧經受千分之一的排斥反應,卻讓她坦身在陽光之下,肆意玩弄。
并沒有資格去跟唐寧對比,但是總覺得這樣的屈辱一點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線。
她顫抖的身子,聲音細弱僵硬,“回家…”
蕭鳳亭正興致勃勃好整以暇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聽到她似乎羞恥到了極致的聲音,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放心。沒人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