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完全抵抗不住這種太過直接的快感,腿間很快就感覺到了濕意,男人的手掌附上了她的腿間。
上下夾擊,幾乎沒有幾分鐘,她整個身子就柔軟了下來。
“容容…”
“我們復婚吧。”
“不要。”
“容容,我們復婚吧。”
“…唔嗯…”她發出幾聲短促的細吟,還是很有骨氣的,“不要。”
男人低笑了起來,花容感覺自己身子要被他搗碎了。
日上三竿。
白日宣淫。
花容不知道,鳳錦最近怎么會對這種事情抱有這么大的熱情。
雖然她確實也很舒服,但是總覺得,這樣下去,她可能要腎虛了…
洗過了澡,花容懶洋洋的趴在床上,鳳錦坐在床邊摟著她的腰。
“有這么舒服嗎?”
他看著她充滿媚態的小臉,語氣有幾分玩味。
“還好吧…”花容昏昏欲睡。
“是嚴楚溪干得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
花容蜷縮起身子,拉過被子鉆進去不理他。
鳳錦垂下眼低笑了一聲,看著她酣然的睡顏,眸色很深。
他會讓她好好都忘掉的,把那個男人留在她體內的印記,一點一點都徹底清除掉。只讓她記得他進入她的反應。
鳳老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曬著太陽。
管家端來了清茶,送到鳳老的面前。
“您打算在這里常住嗎?”
“不了。”鳳老低頭喝了一口茶,笑了笑,“明天就回去了。”
管家愣了一下,“這么快?”
“差不多了。”他微笑著道,“倫敦怪冷的,沒有涼城舒服,我這把老骨頭,不習慣這么濕冷的天氣。”
管家輕嘆了一聲:“那小少爺和花小姐…”
“他們兩個人,差不多了。”鳳老笑了一笑,“等我回去,就催家里準備婚事。”
他這次來,不僅僅只是確認花容對鳳錦的態度,同時,也是過來確認自己孫子對花容的態度。
結果,他還是滿意的。
軍隊里出來的男人,外表再矜雅高貴,骨子里也是一頭嘗過血的狼。
而狼這種生物,除卻忠誠,驍勇,剩下的,便是深深的獨占欲。
花容還喜歡鳳錦,兩個人和好是遲早的事情。
已經不需要他過來插手了。
“還是您了解他們兩個。”管家無奈的笑了一聲,“看他們當初鬧成那樣,我可真怕以后他們就這樣結束了。”
“不破不立。不給那小子好好吃點苦頭,他真的要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是理所當然等著他的。”鳳老搖了搖頭,“他也是一直都被容兒寵壞了,也是該換過來好好讓他學著怎么寵女人了。”
說不操心也是假的,要不然也不會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他最寶貝的孫子的婚姻大事,自然是得要上心的。
錯過了一個花容,鳳錦這一生,恐怕也找不到這么愛他的女人了。
他總歸還是有點私心。
是夜。
燈光寂滅的病房。
洛南初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傅庭淵站在床頭,指尖燃著一根煙,垂眸無聲的打量著她。
他的眉心輕輕的擰起一個小結,眸孔里情緒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