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和笑容堪稱完美。
就連子君這樣的女人,都對她油然而生一股保護欲。
傅庭淵怎么會覺得是她下手傷害了洛南初?想一想都覺得很不可能。她這樣的女人,別人保護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去傷害別人。
傅庭淵低頭看著白雪笙,他眸色幽深,臉上沒什么表情,片刻以后,才微微讓開了身子。
白雪笙對著他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后起身進了屋。
威廉拎著滋補品走了進去,放在茶幾上,然后偏過頭看了身后斜靠在門邊的男人一眼。
男人靠在門邊的墻壁上,拿著打火機低頭點了一根煙。他面容平靜淡漠,細微的霧氣在他的面前暈染開來,精致的如同一幅黑白的油畫。
就算同是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認白雪笙傾心于他很有道理。傅庭淵身上有一股天生的引人注目的吸引力,無關容貌,無關地位,他生來就是天之驕子。
這樣一個男人,讓女人愛上實在太容易了。
威廉垂下眼,緩緩收回了視線。
白雪笙走過去,輕輕地坐在洛南初的床邊,她看到洛南初蒼白憔悴的模樣,眼睛微微的紅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聲音沙啞輕柔的道:“南初,你好點了嗎?前幾天看到你那個樣子,我真的擔心壞了。幸好你今天就醒過來了…我好怕你出事,你好不容易回來,又出了這種事,我真的好擔心你。”
洛南初看著自己被她輕輕抓住手,和她微紅濕潤的眼睛,她也有些感動,沒想到白雪笙竟然這么擔心她。
想來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按道理應該是你死我活的才對,偏偏白雪笙自始至終都沒做什么,反倒是她一直咄咄逼人,白雪笙步步退讓。
“我沒事。”她笑了笑,語氣輕快的道,“醫生說我手術很成功,住幾天院就能活蹦亂跳了。”
白雪笙抬起手輕輕地擦拭了一下眼睛,也高興的笑道:“那真的太好了。”
傅庭淵靠在門邊,默不作聲的抽著煙。
直到他一根香煙抽完,白雪笙才站了起來,對著洛南初道:“南初,你才剛醒,我就不繼續打擾你了。我電影那那部分已經拍完了,以后我可以常常過來看你。”
洛南初應了一聲:“好。”
白雪笙將帶進來的滋補品放在洛南初的床頭,溫聲細語的道:“這些對你的傷很有好處,等你可以吃了,先吃吃看,有用的話,我多給你帶。”
洛南初道了一句:“謝謝。”
她臉上帶著笑容,目送著白雪笙和威廉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心里忍不住的有些感慨。
白雪笙這個人真的很不錯啊,如果不是她和傅庭淵的關系微妙,她們或許還有機會成為朋友。
傅庭淵掐滅了煙蒂,將煙頭丟進垃圾桶里,然后轉身走了進來。
他臉色不太好看,洛南初躺在床上看著他去浴室拿了一條干毛巾過來,打趣道:“你怎么了?看到前女友有護花使者不開心了?”
傅庭淵沒吭聲,走過來握住洛南初剛剛被白雪笙抓住的手,拿毛巾細心的擦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