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按住他的唇:“別鬧,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啊…”手心被他舔了一下,洛南初下意識的把手縮了回來,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他。
男人卻只是淡淡沖著她笑了一下,溫溫柔柔的摟著她,聲音曖昧低啞:“好不好,就一次,嗯?”
洛南初被他的聲音撩撥著耳膜,簡直要下意識的回答說“好”,她忍住自己要被他誘惑的沖動,紅著臉想要從傅庭淵的懷里離開,卻被他摟著腰按在他懷里起不了身。
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傳了過來,淡淡的體溫氤氳著她的身體,她有些懊惱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的心跳聲,抬起頭看向傅庭淵的臉。
他還是那樣輕輕漫漫的看著她,眼尾是微微的笑意,那副溫柔的模樣異常動人,她一瞬間心跳如雷,控制不住的抬頭吻了上去。
牙齒磕到了他的唇瓣,男人輕輕的“嘶”了一聲,低笑道:“你怎么比我還猴急?”
洛南初紅著臉想要撤退,被男人扣住了后腦勺,他親密的吻了過來,溫柔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這種輕柔溫存的接觸總是讓洛南初有些把持不住,她手指無意識的揪住了他的衣領,逐漸加深了這個溫柔纏綿的吻。
“咳。”
身后傳來了一聲低咳聲。
洛南初渾身一震,如同一只炸了毛的貓一般迅速的將傅庭淵推開了。
她從他懷里蹦了出來,轉過頭就看到唐易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唐傾的房間里出來,正抱著手臂靠在墻邊上,微微挑著眉望著他們。
簡直不知道他站在那兒看多久了!
“我…我去洗澡。”
洛南初還沒有厚臉皮到能在熟人面前肆無忌憚親密接觸的地步,一張臉紅彤彤的低著頭進屋去了。
傅庭淵靠在沙發上挑了挑眉,覷了唐易一眼。
壞他好事,這個家伙,欠揍。
唐易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面對傅庭淵指責的視線,他解釋道:“我只是剛好喉嚨有點癢。”
“你這是嫉妒。”
唐易:“那你也該體諒我一下吧?”
“你自己造的孽,跟我有什么關系?”傅庭淵從口袋里習慣性的抽出了一根煙,又想到等下進屋去被洛南初聞到煙味恐怕要被她趕出來睡沙發,便把煙塞回了煙盒里面。
唐易看著這一幕,眉頭又輕輕一跳。
傅庭淵微微一笑:“管得嚴,沒辦法。”
語氣里不無炫耀。
唐易情不自禁的翻了一個白眼。
他連唐傾的手都摸不到,這家伙還在他面前秀恩愛,真是完全不體諒他。
唐易走過來坐在傅庭淵的對面,語氣淡淡的問道:“大概多久能找到他?”
“看情況。”傅庭淵靠在沙發上平靜的道,“運氣好的話,一個星期。運氣不好,一個月。”他語調有些慵懶。畢竟跟洛南初沒什么關系,他并不怎么擔心。果果是蕭鳳亭親生的,在他手里果果也吃不到什么虧。
他倒是希望能遲一點找到,這樣洛南初還能陪他身邊久一點。
當然這樣卑鄙的心思,他是不敢給洛南初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