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很暗,瑩白的女體就顯得格外的清晰,他按著她的肩膀親到了她的腰窩,感覺到洛南初微微急促的呼吸,他抬起頭來,從身后附上了她赤果的身體,把她整個抱在了懷里。
洛南初幾乎已經被他剝光。
她身子這么纖細嬌小,被他攏在懷里就這么小小的一塊,然而他逐漸感覺到,身體里某個缺失了很久的地方,因為她的氣息而逐漸豐盈起來。
他離不開她。
他低著頭親吻著她赤果的肩頭。
根本沒有什么辦法。
壓抑著獸性,卻在聽到她就在倫敦的時候,理性全線崩塌。
電話也沒掛,外套也來不及拿,冒著風雪,義無反顧的就沖出去了。
他死死按捺在人皮底下的魔,終于還是從他骨縫里鉆了出來,要將他拖下地獄。
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性,到頭來還是瘋了。
洛南初感覺到傅庭淵冰涼的手指正順著她的大腿摸索上前,要去剝她的底褲,一只手被他按在門板上不得動彈,她不得不松開護著胸口的手去按住他那意圖明顯的手,裙子徹底掉了下去,落在她的腿邊,洛南初呼吸不穩,啞著聲音拒絕道:“我不要…你不能總是這樣。”
傅庭淵緩緩移動著手腕,洛南初根本就按不住他,眼睜睜感受到自己身上最后一塊布料被傅庭淵扯了下去。
她氣得罵他:“禽獸!流氓!王八蛋!”
對方在她的叫罵中直接插了進來。
她的聲音噎了一下,雙腿一下子軟了下去,傅庭淵提了一下她的腰,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將她按在門板上按照他喜歡的方式擺弄著。
他身上衣著完好,只在褲鏈上拉開了一點,而她已經被他徹底脫光了。
傅庭淵把她按在門上做了一次,等到洛南初罵不出來了,才把人拋上了床,重新壓了上去。
她很快就被他逼得哭了出來,拿腳踹他,傅庭淵抬起手握著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更加的拉開。
洛南初在他懷里哭的厲害,她受不了了,但是傅庭淵看起來明顯才剛剛開始。
他甚至一次都沒有身寸。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洛南初側過身,看到男人站在床邊穿著衣服。
壁燈開了一盞,昏暗的光影給這個俊美的男人打上了最華貴的陰影,讓他容貌堪稱極致優雅。
這樣文質彬彬,好像剛才那個要把她殺死在床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她渾身被拆了一樣,每個地方都很痛,她動了動腿,感覺有什么東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下意識的想要去吃藥,然后又想到,已經不需要吃藥了。
她安靜了下去。
看著傅庭淵穿好了衣服,又恢復成那副衣冠禽獸的模樣,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躺在床上精疲力盡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恢復了一點力氣,她才托著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穿衣服的時候,她的腿抖得幾乎要撐不住身子。
把拉鏈拉上,她打開門,扶著墻壁一拐一拐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