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燕秉對藍嘉瑜情根深種,二十多年都念念不忘,他現在對洛南初舉止這么親近,他還真怕他也跟他一眼看上洛南初了。x
傅庭淵想到這里,也莫名有些吃味,低低的罵了一句:“惹禍精。”
洛南初白了他一眼:“干嘛罵我。”
傅庭淵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發,走到酒店大門口,脫下了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肩上,然后擁著她去往停車場。
燕秉坐在遠處,看著傅庭淵和洛南初舉止親昵離開的背影,他眉頭緊皺,收回視線,然后在洛南初剛剛坐過的桌前,發現了一根頭發。
猶豫了一會兒,他才伸出手捏住了那根細長的發絲,微微抿了抿唇,裝進了眼鏡盒里面。
洛止盈踩著高跟鞋從車里下來,經紀人lisa給她拎包。
她身上是一件極為修身的紅色短裙,肩上披著一件風衣外套,大波浪卷,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很有氣場。
她往屋內走去,lisa把包遞給她,洛止盈摘下了墨鏡,對著lisa淡淡道:“你回去吧。”
她低頭取出了鑰匙。
“好。有需要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
洛止盈了頭,邁開長腿往屋內走去。
燕秉在桐城的住所,是一棟并不起眼的型別墅。
他來這里的時候就給洛止盈配了鑰匙,方便她進出來找他。
洛止盈進了屋,把包放在沙發上,然后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擺設。
在她住院的時候,燕秉突然就解散了劇組,然后在她沒有反映過來之前,就回到了桐城。
這一回,就再也沒有聯系她。
而且她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
她趕回來,就是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洛止盈走過去,拿起了茶幾上一個文件袋。
她低頭,把文件袋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文件袋里面的東西,用一個透明塑料袋裝著,一份血緣鑒定書,一根用塑料袋裝著的頭發絲。
洛止盈凝眸看著這兩樣東西一會兒,勾了勾唇,把東西裝了回去,然后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走去。
如果她沒有猜錯,燕秉應該已經三天沒有出家門了。
她走到二樓,就聞到了劇烈的酒氣,洛止盈不動聲色的往燕秉的屋內走了進去,在門口的地方,踢到了一個酒瓶子。
她彎腰把酒瓶扶正,然后抬起頭看了一眼屋內的景象。
地板上,東倒西歪著幾十個各種酒瓶,紅酒,啤酒,香檳…有幾瓶剛開封的,碰倒了,地上濕了一灘,更多的,已經被喝干凈了。
窗簾拉著,昏暗的光影里,燕秉倒在上,不知道是昏迷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
洛止盈走進去,走到邊,喊了燕秉一聲:“爸。”
燕秉沒什么動靜。
洛止盈看了他一會兒,然后笑了一下,踩著高跟鞋施施然的從屋里走了出去。
她的動作和腳步都很悠然。
再次回來的時候,她手上已經端了一杯溫開水。
她走過去,坐在邊,把手上的水杯放在頭,然后又喊了燕秉一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