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傅庭淵揉捏著眉心,威脅的語氣輕描淡寫,“你再多話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洛南初沉默了一下,轉身進了廚房。
傅庭淵從上下來,轉身進了浴室。他昨晚欲火焚身,熱的睡不著,現在更是頭痛欲裂,簡直是找罪受。
洛南初下了面條,從廚房里轉出來就看到傅庭淵拿著她的那根牙刷在刷牙,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你…!”
傅庭淵面無表情的漱口,偏頭看了一眼洛南初:“我都沒嫌棄你你還要嫌棄我,嗯?”
“牙刷和男人不可共用,”洛南初捏了捏手指,“你要刷牙我就下樓給你買新牙刷了。”
傅庭淵把牙刷放回漱口杯里面,然后偏過頭覷了洛南初:“我就要用,怎么樣?”然后想到了什么,他瞇了瞇眼,道,“因為我跟白芷顏交往所以你才不肯跟我睡?”
洛南初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不耐煩:“傅先生,希望今天吃完這頓早餐以后您能別再來找我了。真的,如果前幾天不是有求與您我真的不會去招惹你,如果是因為那件事讓您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那真的很對不起。那種時候只要能救阿烈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愿意。如果您也有被逼到絕境的情況您就能理解我現在的法了。我確實是了你,但是,我真的不是那種能隨隨便便跟別人onenightsex的女人。引起您的誤會真的很抱歉,我現在把事情開,也希望您以后不要對我持有這種偏見。我們都是有男女朋友的人,對伴侶忠誠是每個人的義務和道德。”
她一口氣了很多。
完便忐忑的看著浴室里立著的男人。
略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男人靜默的面容看起來有陰森。
洛南初微微抿了抿唇,緊張的手心冒起了冷汗。
“…‘那種時候只要能救阿烈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愿意’?”他笑了笑,眼底卻幽幽的燃燒著冷光,“你的意思是,如果他撞的不是我,是別的男人,只要能救他,你也愿意獻身?”
洛南初沒想到她了那么多,傅庭淵竟然只聽到這一句。
別的人哪有傅庭淵這么難辦?
而且那時候她也不過只是去碰碰運氣。
她垂下眼,輕聲道:“如果那個人愿意的話。”
傅庭淵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他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冷笑起來:“洛南初,你可真知道怎么讓我生氣!”
洛南初愣了愣,抬起頭看了面色陰森的男人一眼,她還想什么,廚房里突然傳來聲響,她突然想起她的面條,也顧不得傅庭淵難看的臉色,轉身急匆匆的沖進了廚房里。
水開了,漫溢了出來,她手忙腳亂的關掉了火,又手忙腳亂的撈出了幾乎全部糊掉的面條,不心燙到了,她痛得“啊”的叫了一聲,擰開水龍頭沖洗自己受傷的手指。
傅庭淵站在廚房門口冷冰冰的看著她,洛南初看著一團糟的廚房,訥訥的道:“我做的東西真的不怎么好吃…您確定您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