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低著頭看著洛南初靠在墻壁上眼睛閃啊閃,一副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小模樣,他心里莫名有些軟,低著頭親了親她的唇,語氣溫和:“吃了藥明天就好了。”
洛南初聲音很委屈:“可是真的好苦。”
傅庭淵凝眸盯了她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扣住了她的后腦勺,與她親吻。
洛南初的口腔里還殘留著藥的苦味,但是混合著她的味道,他就覺得甜。
他強迫自己從洛南初的口腔里退出來,看著她臉上的紅潮,傅庭淵眼眸有些暗沉。
他沉溺在洛南初身上多時,任何女人都引不起他的興致,等到他回過神來,早已經回天乏術。
他不讓自己太多時候回來別墅,不讓自己與洛南初發生太多關系,但是身體是誠實的,他比想象中要對洛南初上癮。
這并不是一個好兆頭。
但是他已經無法控制。
洛南初又喝了一點粥,便上床睡覺去了。
傅庭淵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去了書房。
他翻了一下接下來的聚會。
一個星期以后有個飯局,他想著可以帶洛南初出去。
那個時候她病應該已經好了,天天悶在家里,也該帶她去散心了。
洛南初的病,在傅庭淵強力的灌藥下終于好了。
早中晚各一碗,早上傅庭淵親自端來,中午由下人監控拍照上傳給他,晚上再由傅庭淵親自送藥。
她想投機取巧都不可以。
硬生生喝了三天的苦藥。
洛南初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從未見過如此變態之人,心里咒罵了傅庭淵幾百次,然而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乖乖喝藥。
燒退了的那一天,洛南初差點喜極而泣——媽的,終于解放了!
這日傅庭淵開車回來,就見洛南初坐在沙發上穿著吊帶睡裙盤腿看電視吃西瓜。
她大病初愈,臉色略微還有些蒼白,然而精神看起來較往日好了許多,見他回來,笑盈盈的跟他打招呼:“傅先生,回來啦。”
她又恢復成了那個妖氣橫生的洛南初。
好像那幾日病怏怏委屈兮兮的小女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傅庭淵走過去,抬起手拇指在她唇邊拭過,擦去她唇瓣上的西瓜汁,道:“去換衣服。”
洛南初眨了眨眼睛,坐回了沙發上:“不要。”他一叫她換衣服就是要帶她出去。而一帶她出去就沒好事。她才不想陪他出去。
傅庭淵覷了她一眼,然后轉頭對著下人道:“去樓上把洛小姐的衣裙拿下來。”
洛南初“咻”得抬頭,“傅庭淵,你想干嘛?”
“你不換,我親自給你換。”他挽起袖口,“在大廳里給你換。嗯?”
最后一個音,滿含威脅。
“…變態!”洛南初憤怒。
她才不要他給她換衣服!
傅庭淵帶著她來到酒店。
商業聚會,衣香鬢影,來往的也都是名流富甲。
洛家沒破產之前她就對這些聚會沒興趣。
破產以后就更加沒興趣了。
然而傅庭淵要帶她出來,她也不得不從。
只是一張小臉撇著,一眼就看出來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