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把牛奶接了過來,低頭抿了一口。
看著他的動作,洛南初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氣。
她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輕軟的道:“傅先生,那我出去了。”
傅庭淵淡淡應了一聲:“嗯。”
洛南初回到臥室,身體已經熱了起來。
她過去給自己倒了幾杯冷水喝了下去,卻根本抵消不了那種從四肢百骸竄出來的熱意。
傅庭淵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整個人都軟倒在了床上。
男人臉色陰鷙,看著倒在床上的洛南初,走過去掐住她的臉咬牙問道:“你在牛奶里放了什么?!”
洛南初已經神智昏聵,她身體耐藥性很差,藥效太強,她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傅先生,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她聲音帶著哭腔,又甜又軟,她攀著傅庭淵的脖頸,胡亂的親著他的脖頸下巴,“我好熱,傅先生,我好熱…”
她聲音委屈極了。
傅庭淵簡直想掐死她。
洛南初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耳畔,傅庭淵身體緊繃,盯著纏在他身上喊熱的小女人好一會兒,才一把掀開她按在了床上。
進去的時候洛南初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哭聲,傅庭淵腦子嗡的一響,有些受不住,藥效一口氣涌了上來,他神智也迷蒙了些許。
洛南初纏了他一整個晚上。
他不知道她是給自己吃了多少藥。
又哭又叫的一直纏著他,他推都推不開。
傅庭淵陰著臉,跟洛南初糾纏了一晚上,睡過去的時候,還聽到洛南初在他懷里委屈兮兮的哭聲。
他壓抑了好久,才沒把她踢下床。
洛南初醒過來的時候,傅庭淵還在睡覺。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拿過床頭柜上傅庭淵的手機,看到了無數個未接電話。
她抿了抿唇,把手機放了回去,從床上站起來,穿上睡裙打算去洗個澡。
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她就聽到了門外走廊上傳來的一串腳步聲,她臉色微變,就聽“砰!”的一聲,臥室大門被踢開,殷漠北從門外進來,一支手槍抵在了門口洛南初的額頭上。
面容英俊陰郁的男人滿臉陰鷙,聲音如同瀕臨極致的琴弦一般讓人緊張恐懼,他陰森問道:“秦素在哪里?!”
洛南初退后一步,脊背貼上了身后冰冷的墻壁,她微微斂了一下神色,面無表情的看著殷漠北:“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秦素逃跑了,你作為她最好的朋友,你竟然會不知道?”男人猙獰一笑,手槍用力壓上她的眉心,聲音又輕又緩,“洛南初,你最好現在就說出來,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你后悔。”
洛南初臉上無甚表情,“我昨晚一直跟傅先生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要不然,你問傅先生,我昨晚有沒有出去。”
傅庭淵自床上坐起,他屈膝靠在床頭,神色之間還有昨晚饜足以后的慵懶,聲音清淡:“殷公子,一大清早就跑到別人家里舞刀弄槍的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