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傅庭淵醒過來的時候,洛南初也被吵醒了。
她在被子里看著男人立在床邊穿衣。
一件普通的白襯衫也被傅庭淵穿的很優雅很有型。
她歪著頭打量:“傅先生真是秀色可餐。”
傅庭淵瞥了她一眼,她神色還有倦容,昨晚上她被他折騰的不輕。
“看來你昨晚還沒受夠教訓。”他聲音不冷不熱。
洛南初臉上調笑的笑容一窒,身子往被子里縮去,想了想,又不甘心,故意諷刺道:“傅先生在床上這么不體貼,也怪不得白小姐要把你趕出來。”
傅庭淵拿過西裝,略帶嘲諷似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洛南初看著他的背影,微微抿住了嘴唇,想起傅庭淵臨走之前的眼神,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她真是傻了。
傅庭淵跟白芷顏上床,怎么可能會不體貼。
那自然是小心翼翼,顧及白芷顏的感受,怎么可能會跟對她那樣亂來。
白芷顏是他萬般寵愛的真心愛人,她竟然又拿自己跟她比,不是自取其辱嗎?
也怪不得傅庭淵臨走之前也要冷嘲一下。
洛南初盤腿坐在床上,照例跟秦素吐槽傅庭淵天怒人怨的床技。
大王叫我來巡山:作為男人,粗長有什么用,技術不好,多半是廢了。
我是一只小小鳥:初初,我剛聽到一件事。
洛南初看了屏幕上的字,一愣。
大王叫我來巡山:什么?
我是一只小小鳥:初初,阿烈快回來了。
我是一只小小鳥:你幫我勸勸他,別跟殷漠北作對。
我是一只小小鳥:他不是他的對手。
三段字,南初看了又看。臉色沉靜下來,她手指放在鍵盤上,微微抿了一下唇。
大王叫我來巡山:他什么時候回來?
我是一只小小鳥:我不知道。我在他書房門外聽到他跟別人打電話,談到這件事。
這個他,殷漠北。
洛南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抬起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絲無能為力的痛苦從她心底漫溢上來。
大王叫我來巡山:素素,我可能沒法幫你。我在傅庭淵這邊,我碰不到他。
我是一只小小鳥:我知道初初,我沒有怪你。我只是覺得比起我,你碰到他的概率會大一點…如果有機會遇到他,一定要勸他。畢竟…
大王叫我來巡山:…我明白。
跟秦素聊完天,洛南初久久無法平靜。
她合上電腦,用力的揉著太陽穴。
她神經一漲一漲的疼著。
秦素落在殷漠北手里,那個男人陰狠專橫,是不可能讓他們碰面的。
而要她勸,她又怎么勸?
她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跟他碰到面。
他不應該回來,殷漠北不可能放過他的。
洛南初想到這里,心底越發沉重。
接下來的幾日,傅庭淵日日回到別墅與她纏綿。
以前,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是個禁欲狂。
而現在看來,傅庭淵就是一個se魔。
所以,以前不碰她,是肯定有女人替他在外面解決了。
按照近幾日他的需求來看,跟她結婚的那三年,傅庭淵跟白芷顏應該暗度陳倉了不知道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