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衡說話的時候,嗓子都是沙啞的,他一開口,喉嚨都是疼的。
南清簫看著上官少衡這個樣子,也幾乎都有些不相信。
昔日那個尊貴優雅的上官公子,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跟瘋子一樣。
“你是萱兒在意的人,我不對你出手。”
南清簫還是冷靜的,他雖然是想殺了上官少衡,但是他也知道,真正對水萱兒動手的人是那位歐陽憐,那位還坐在皇位上的女子。
上官少衡站起身看著南清簫,淡淡道:“南清簫,真名歐陽簫,你的父親是被歐陽憐的父親所害,你才是皇室嫡子,本該繼承皇位的。”
北青國的皇室,傳男傳女都可以,都是傳給嫡長子,嫡長女的。
這一代的皇帝本應該是歐陽簫繼承,但是歐陽憐和她父親動手將歐陽簫的父親害死了,然后給原來的女皇下了慢性毒,也害死了歐陽簫。
只不過當時的歐陽簫沒死,改名換姓成為南清簫。
當上官少衡將一切說出來后,南清簫,也就是歐陽簫,看著他都有些不可思議。
“上官公子的能耐,讓我刮目相看。”
上官少衡搖了搖頭,“我本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在查歐陽憐的事情后,才發現那些宮廷秘事,否則也不會知道這些。”
“上官公子既然知道了,要做什么?”
“我幫你報仇,幫你坐上那個位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上官少衡的眼中都帶著嗜血的狠意。
歐陽簫看著上官少衡,他毫不懷疑上官少衡的實力,上官少衡憑借的并不是上官家族的力量,而是他自己培植的勢力。
歐陽簫深深的看著上官少衡,說實話,對于這位上官公子,他有些看不清。
“你想要的是什么?”
“定國王府的榮耀和名聲,必須保住,還有為水萱兒正名。”
他的萱兒吃了那么多苦,被世人誤解,他一定要為萱兒保住名聲。
還有定國王府哪怕是空殼了,他也要讓世人記住定國王府的功勛。
歐陽簫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我自然要為定國王府立功德碑,記入史冊。”
聽到這句話,上官少衡才放心了。
后來,兩人聯手,直接攻入皇城,其實女皇歐陽憐已經失去民心,就連朝廷官員都不支持她了。
當皇宮被攻破的時候,歐陽憐被抓跪在了地上。
當歐陽憐看到歐陽簫還有上官少衡的時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少衡,你…是你做的?”
“歐陽憐,你敢對我的萱兒動手,就該想到這一天。”
“哈,哈哈…你是為了水萱兒,你是為了那個賤人…”
還沒等歐陽憐說什么,上官少衡已經一劍劃出,歐陽憐臉都被削去了一塊肉。
“啊…”
上官少衡看著歐陽憐,面不改色。
這樣反而便宜了歐陽憐,他相信,歐陽簫也不會放過歐陽憐的。
“上官少衡,你…你敢這樣對我…啊…你…就算是這樣,水萱兒也死了…那是劇毒,劇毒,哈哈,她死了,死了…”
歐陽憐如同瘋子一樣。
上官少衡連看都不看,他來皇宮只是為了看歐陽簫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