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逸澤從來不嫌麻煩,每天都是這樣的,他說,哪怕云碧露每樣吃一口,就不算是白做的。
通常就是,云碧露怕浪費,每樣都吃的很多。
不過還好她體制好,其實這么長時間以來,也沒胖,就是增加了三斤也是在標準體重之內。
所以有時候云碧露偶爾矯情一下,內心還是很高興的,至少這個體制,她很喜歡。
因為剛剛那句話,云碧露知道她惹了皇逸澤心里不太痛快,所以今天早晨,最特別的甜。
“逸澤,澤澤你做飯的樣子也好好看。”
確實,穿著圍裙的他,依然那么的清貴無瑕,修長如玉的雙手拿著鍋柄,翻著鐵勺一舉一動都那樣的優雅尊貴,卻同樣多了一絲油煙味,不覺的那么高不可攀。
云碧露一口一個逸澤,澤澤叫著皇逸澤,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心情看似不錯。
云碧露看著皇逸澤心情好,更加叫的起勁。
其實所謂的幫忙,云碧露也就是打個下手。
其實皇逸澤都沒舍得讓她干活,無非就是讓她拿個盤子之類的。
皇逸澤還是喜歡這樣活潑的碧露,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光,她滿身心的愛戀著他,如同開心果一樣,嘰嘰喳喳的說著,能驅散他身上自帶的孤寂幽寒。
“啊,我要吃這個卷餅,好香好香,里面放了好多東西呀,一聞就香氣噴噴。”
皇逸澤淡笑不語,極為享受的聽著云碧露的聲音,快出鍋的時候,他用鏟子分開了一小塊放,用筷子夾著吹了吹,然后放進云碧露嘴里,“你快來生理期了,所以我多加了些補血的東西,你需要多一點營養。”
云碧露咬了一口,在聽到皇逸澤的話,心里哇啦哇啦的想哭,為嘛讓人這么感動。
“逸澤,你這么細心,你家人知道嗎”
“不知道,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云碧露覺的口中的卷餅那么的香,那么的甜,心里更是涌動著一股感動。
自從和他在一起,每次月事的時候,就不疼了,不但是他記著時間,前后為她加營養,甚至都熬鐵罐粥,更是不允許她沾涼水。
他記得自己說的話,她說過,只允許他對自己好。
“其實你可以對你家人好的。”
經歷了那些事后,她對皇逸澤的父親無感,但他至少是皇逸澤的親人,所以她心里還是希望皇逸澤能享受父愛。
皇逸澤揉了揉云碧露的頭發,沒說話。
一連幾天,兩人甜甜蜜蜜的,將皇逸澤的父親忘在腦后了。
但是有一天,云碧露半夜的時候,聽到有影衛跟皇逸澤匯報,說是什么他父親好像要來諾爾比亞大學。
云碧露聽著,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如果皇逸澤的父親真的來這里,態度強勢的要讓皇逸澤走,她能阻攔 她云碧露的家教里,真的做不到跟長輩去對抗,她可以避而不見,卻無法和其扛上。
云碧露有些頭疼,心里很亂,她看了看走廊上的皇逸澤,悄然進了屋。